身下。
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大声的道。
“朱河,朱河,我被你害惨了。”
“你等着,看我不跟我爹告状的。”
听到我的话,我小叔一个鲤鱼打挺就把我给顶到一旁。
他浑身酒气的坐到床边,点燃了一根烟,问我抽不抽。
我立马摇了摇头,说不会。
听到我的话,小叔满意的点点头,朝我询问道。
“那老头子刚才因为什么打你啊。”
我没回答,而是岔开了话题。
“我手机呢,赶紧给我。”
我小叔问我怎么了。
我说订票,今天晚上连夜回云南,这个地方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小叔因为喝酒的缘故,脸上红彤彤的,一首盯着我看,都把我看毛了。
“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把你绑在这里吗。”
我点头,道。
“当然想,但等我回了云南,再等我爹从北极回来后,再来找你麻烦。”
我小叔的关系跟我挺近的。
我小的时候,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小叔都是住在我家。
按他的说法,是给自己放个假,整天面对不按常理出牌的我爷。
他的压力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