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给顾泽说了句我先走了，没料到顾泽和她一起离开了。
回去的途中，两人坐在后排，一边一个。
顾泽想开口说话，可向时暖离他远远的，脸也一首朝向窗边，一副不想搭理的模样。
他的脑袋还有些胀，躺在靠背，偷偷往向时暖的方向瞟。
应该是喝酒的原因，他的行为像是开了慢放，在向时暖看来就是光明正大的注视，看得她不敢转头。
密闭的空间中弥漫的都是酒味，仿佛沉溺在酒窖中，浓郁的气味，醉的她透不过气。
见她打开窗户，顾泽迷茫愣神几秒后揪起衣服闻了下，随后要打开另外一边的窗户。
向时暖提醒道：“都打开的话，会对流，容易感冒。”
顾泽也就停止了，他眼中混浊，有点模糊不清“我有点困了。”
说完后，就没了意识。
车并没有送到家门口，向时暖也只好叫醒顾泽。
夏日的蝉鸣也不抵心脏的狂跳。
他像往常每一次午休清醒后的眼神一般看着向时暖。
记忆在回溯，停留在第一次见顾泽醒来。
向时暖握着笔悄悄凝视顾泽，看似悄然一瞥。
顾泽睡眼朦胧，还以为看见梦中所见，笑容攀上嘴角。
静悄悄的氛围中，他们对视了几秒，向时暖率先移开视线，开始不紧不慢收拾自己带来的没有几本的作业，收拾好后，顾泽红着脸站起来，也没有问任何原由。
后来也没人问起来，有时候过去的时候，顾泽还没睡觉，他也没提，两人也成为仅限于那段时间的同桌。
苏醒后的双目很明亮，不论是那时，还是这时。
都是令人沉醉。
“到了？”
他问。
向时暖回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