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之名无需再提起。”
狗蛋不无涯子重重点头道:“我知道了师傅。”
逍遥子欣慰的笑着:“不错,孺子可教也。”
锦婳局促不安道:“道长,民妇可以跟随道长回逍遥派吗?”
说着还掉起了泪水哽咽道:“这个世上,民妇就狗蛋一个亲人,双亲与先夫早早不幸身亡,狗蛋是民妇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希望,如今他要跟道长去学艺,民妇实在是不舍得与他分开,道长,民妇会洗衣做膳,做一切粗活,绝对不给你们添麻烦,只求道长可以让民妇跟在你们左右。”
说完锦婳用袖子挡住掩面哭泣,逍遥子无奈抚额道:“罢了,你且随我去吧。”
说完便不再去看锦婳,抱起狗蛋就走。
锦婳看着逍遥子的背影眼神一闪,连忙跟上去,作为极度颜控的逍遥子,收留她己经是他最大的底线,她可不会自讨没趣让逍遥子等她收拾东西再走。
狗蛋趴在逍遥子的肩上,双眼湿润的看着锦婳,心里暗暗发誓:娘,你放心,狗蛋一定会出上头地让娘享福。
到了逍遥派锦婳的脚早己磨的起了水泡,逍遥子把她安置在厨房后院便带着狗蛋离开。
管理厨房的是一位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他面无表情安排锦婳去后院最偏僻的一间房,随后让人送来衣物面纱,让人转告她以后出门都要戴面纱,从明日起她以后就负责打扫后院的院子,别的地方不用她。
锦婳摸着脸庞轻笑,这简首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没想到逍遥派的人果真如电视中演的那般都是颜控,为了不想见她安排她打扫院子,还配上几条面纱,真贴心!
锦婳快步躺在床上闭目休息,走了这么久的路她早己经累瘫了,此时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梦中锦婳发觉自己来到一间竹屋,屋内正中央挂着一副美人图,锦婳惊呆,画中的美人与她家老祖宗长的一模一样,美人仿佛听到锦婳所说,竟然从画中走出来,笑意轻柔:“娃娃,我就是你的老祖宗锦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