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笑容如菊，“明天就可以发A中附近的B校。
小妹妹叫什么呀？”
“姐姐叫我小陈吧。”
小姐姐有片刻的停顿，又瞬间恢复，语气不变：“好哦小陈妹妹，对了，这是剩下的钱，我们这边都是日结的。”
“好，先走了。”
“哦哦好呢，明天见哦！”
等陈余离开，小姐姐将果汁喝完，拿起手机就飞快打字。
嘴里也停不下来话：“A中的又怎样？
穷得叮当响，还逃课打工，不是什么好学生。”
回到家后，陈晗果然己经在房间里刷手机了。
陈余迅速换下校服，将其仔细叠好才出房间，看见饭桌上略有狼藉。
她选择平平淡淡，不再像以前那样发脾气。
以前？
以前的话，她说很生气地抱怨陈晗吃完饭不擦桌子，也不盖好饭菜。
一切都无所谓了。
现在，她会擦干净了桌子，温了饭菜。
然后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享受。
吃完后，她走到一个房间门前。
目光变冷，抬脚，用力一踹。
“我去！
你干嘛？
吓我一跳，脑子有病是吧！”
渐渐地，大吼大叫的陈晗在陈余冰冷的目光下戛然而止，不再发声。
他吞咽了几口，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双目有些恐惧。
陈余看着陈晗脸上的神色，顿时觉得他可怜又可笑，她终究没有做出其他动作。
本来她会打骂他一顿，然后告诫他吃饭记得擦桌子，就像拉屎记得擦屁股那样。
可是，这一刻，她不想再次成为像无能爸那样的人。
拜托，她才18岁诶！
“以后别让我看见你吃饭不擦桌子，我知道说了你也不会改，以前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