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调子上。
家里蜷缩着的两个人,听见动静不敢动。
石寒哼着歌到院中往里头望了望,没听见声音也没有看见人打量起了这破败不堪的院子,一个锅屋生火做饭的地方也是唯一一个不漏雨的地方就是小了点。
还有一个不大的堂屋,一家三口挤一块。
原本这个堂屋还行,就是一个月的小雨下下来让屋顶负重不堪,石顺财爬上去修屋顶,雨天湿滑,一不小心摔了下来,房顶没修好还搞了个大洞,原主石大状就打了自己亲爹,石顺财也是个爆脾气,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可毕竟石大状年轻,石顺财不多时就处于下风,要不是秦蓁蓁死死护着,石顺财就让活活打死了。
后来就没有记忆了,至于原主为什么会躺在房顶大洞下面睡觉就不清楚了,反正石寒不认为是原主良心发现想以死谢罪。
托这一个月雨的福,院中的水缸满满的,石寒看着缸中自己的倒影,要说帅也不是,感觉用硬朗这两个字更为合适,不过这身材真好虎背蜂腰,这身高怎样也有1米89从锅屋找了把刀与切菜板就开始处理兔肉刀有点钝,不是很好用,但好在原主肉身强壮,就是废点力气。
外面一阵叮铃咣啷,吓的堂屋内两人很是彷徨石寒越想越不对劲,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心想不好,别死了!
冲进堂屋第一眼什么也没有看见,听见细微的稻草声望过去,看见二人如临大敌般的盯着自己,才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还以为死了呢!”
二人看着手拿菜刀满手血的石寒,脑中自动将他的话翻译成了:“怎么还没死。”
石寒松了口气又悠哉悠哉的去做饭石顺财绝望无助:“教子无方,家门不幸啊!”
石顺财与秦蓁蓁都是勤快的人锅屋的柴就没有缺过。
秦蓁蓁是石顺财捡回来的,想着媳妇走的早,就留下一个儿子,家穷又因为家里没什么人就父子俩,很难娶上媳妇,村里妇人嘴脏,所以一首没人给原身说媒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