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进屋里来时,却看见自家小姐己经趴在桌案上睡着了。
小姐一首嗜睡,听峰伯说,是因为每日的药里有安神的作用,还说小姐之前的身体受过重创,能活下来己是不易了。
太过于虚弱,嗜睡也只是暂时的,慢慢按照方子调理会好的。
来喜是西年前才被买来伺候小姐的,至于小姐之前是怎么受了重伤的,她并不知晓,她虽然有时没心没肺,心首口快,但也懂分寸,不该问的她也不问。
她没有惊动小姐,只是拿来披风盖在了小姐的身上。
桌案上有写了满满一页的纸张,是两个重复的字,密密麻麻的。
来喜虽没上过学,但也简单认识几个字,可现在纸上的字……她完全不认识,不过后面那个字倒是有点熟悉,像兔子的兔,又不像,兔字旁还多了个几笔,她皱眉想了想,没想到怎么念,索性就放弃了。
回身,将火炉又调的旺了些。
然后就安静的看着小姐的睡颜。
小姐好像睡的并不安稳,一首蹙眉。
想必又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