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药只能明天回南城了才能煎,有没有快速缓解的方式
”顾憬琛最近安眠药平日三倍药量也不起作用,每天头晕脑胀厉害,想到如此下去早晚出事情,还是昨晚入住的酒店前台看出他身体不适推荐他来福安堂,说花城的大部分人有什么不舒服的都来这家医馆看,口碑极好。
“有,针灸”桑夏淡定回复。
“那便针灸”。
“需得解开上衣哦,是吗”顾憬琛漫不经心附和。
桑夏以为对面这人还会多问两句,便看到顾憬琛脱去黑色外套,己经往治疗床上走去,边走边解里面黑色衬衣,房间里开了空调,这会扎针也不会冷。
医者眼里无性别,无瑕心思欣赏这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她带着口罩,眼神清澈,做好消毒,持针快速进针,依次入头维,耳门、听宫、听会,内关,泻神门,补复溜,背部心俞,前胸巨厥,搌针得气,一气呵成,又从小房间拿了床薄毯小心给他搭着:披好,干净的,20分钟后取针。
言罢回到自己座位头靠椅背养神,确实有些累了,腰也隐隐有些泛酸,到底是还没好利索。
顾憬琛显少跟女人近距离接触,一首觉着异性大多是麻烦,也遇到过投怀送抱的女人,很是反感,可桑夏站他面前心无旁鹜给他施针时,若有若无的玫瑰花香从她身上散发而出,不同于常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不断刺激他的嗅觉,很好闻,虽然她带着口罩,那双清冷的眸子和声音似前天在吃饭地点见过的那位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子,与人时时刻刻保持距离。
清晰感受施针的穴位酸麻胀痛痒在身体内流窜,眼皮开始越来越重,思绪开始飘渺,看了眼背着椅子闭目养神的桑夏,她双手叠着放在腹部,腰背首首靠着后垫,自然放松,对他没有任何戒备。
差不多到拔针时间了,桑夏起身搌针引气麻利拔针,好些天没睡,这会顾憬琛眼皮己经重的抬不起,等桑夏拔完针便倒靠在她身上,闷哼一声:“顾先生,你先起来”对方毫无反应,“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