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小说 > 穿越小说 > 最狂世子爷 > 第10章  好赌的爸,生病的妈……
张定北欺身上前,满意地嗅着她如兰体香。
而玉玲珑只好往车厢上靠,显得弱小而无助。
“怎么,不想见识本官的特长?”
“奴……奴家……奴家……呜呜呜……”
玉玲珑说着,竟然哭起来。
“怎么,看样子你并非自愿?”
“奴家并非自愿……。”
“那你还来做什么?”
“只因……他们逼迫太紧……”
玉玲珑哭哭啼啼地说着。
“啊?什么太紧?”张定北一愣,“哦,是逼迫太紧。怎么,有苦衷?”
“嗯嗯……”
玉玲珑点头如捣蒜,生怕说得慢,张定北强来。
张定北思忖片刻,计上心来。
“嘶,既如此,会叫嘛?叫破喉咙那种?”
“啊?”
玉玲珑迟疑一下,怯生生地张嘴。
“救命啊……”
“不是这个。”
“那……破喉咙?”
“……”
“嗯……啊……唉……会不会?那种假装的?”
张定北骚气十足地模仿。
“那……那……”
“那什么,我来摇椅子,你使劲造声势。咱们演戏给他们看,可明白?”
“哦哦哦!”
张定北说着,便推着椅子摇起来。
嘎吱嘎吱……
“赶紧出声了!”
他看见玉玲珑还愣着,催促道。
“哦哦……啊~嗯~”
玉玲珑没吃过鹤肉,但是见过鹤跑。
顿时,假装在求欢,浅吟低唱起来……
造成一种以假乱真的场景。
其实,就是在忽悠听墙角之人。为此,足足摇晃半个时辰!
正当玉玲珑认为演戏结束时……
冷不丁,张定北那贼爪子猛然又偷袭一波。
“啊!”
随后,他起身拍拍手。
“这下应该更像真的。好了,走吧。”
“好?好了?”
玉玲珑以为名节不保,没想到,就这?
不过,刚才那一爪子,已经让她面红耳赤,鬓飞钗乱。
……
两人离开之后,楼道里鬼鬼祟祟地出来三个人。
“姓张的真厉害啊,摇了半个时辰。”
“啧啧,确实厉害,他又不知道咱们在此,肯定是真的搞那么久。”
“都说纨绔中看不中用,张定北看着酒色虚空,但是真能干啊……”
三人摇头叹气,自叹不如。
随即,各自去禀告家主。
……
玉玲珑搀扶着张定北上车之后,马上弹簧式地坐到另一边。
“怎么,害怕本官吃了你不成?”
玉玲珑飞快地点点头,又马上摇摇头。
“说罢,他们要求你做什么,监视本官的一举一动,还是给本官下药?”
张定北一边闭目养神,一边开门见山。
“啊……没有,没有,奴家不敢。”
“怎么,他们白给本官一个大美人?”
张定北忽地睁开双眸,眼神灼灼地看着玉玲珑。
直将她看得好像不穿衣裳。
“他们……他们信不过奴家,只是让奴家陪着您,否则……否则……”
“否则什么,难道你有把柄在他们手上?
是有好赌的爸、生病的妈、读书的弟弟,懂事的她?
哦,不对,最后一句去掉。”
“您……您怎么知道?”
玉玲珑瞪大双眼,不可思议。
“怎么,还真是?嚯,同样的台词,要用两千年?”
张定北哭笑不得。
“不……我是说真的,我父亲也是丝绸商人,本来日子过得蒸蒸日上。
后来……后来遭人设计,迷上赌坊,将家财全部输进去。
母亲更是因此一病不起……
弟弟读书多年,有科举的机会,我不能眼睁睁看他蹉跎,只能去求那些人……”
玉玲珑哭得梨花带雨。
“真的?”
“奴家不骗人,否则,天打五雷轰……”
玉玲珑赌咒发誓。
“好吧,本官相信你。但是么,要是本官所料不假,你父亲染上赌,恐怕就是那几家的手笔。”
“啊?什么?”
玉玲珑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呵呵,有机会你自会清楚。他们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在背后卖掉你家,还要你帮着数钱,最后你还得感恩戴德。”
“啊,这……这……人怎得可以这么坏!”
玉玲珑气得双眼通红。
“好了,他们要是好人,还能有今晚之事?等将来查明真相,本官自会给你复仇的机会。
至于你要报答本官,就看你的表现了。”
“大人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回报,唯有……”
眼看,气氛激动人心起来了。
外边忽然嗷的一嗓子。
“三哥,张老三,停车,你的衣食父母来了!”
接着,便是希律律的马鸣声。
张定北一听,脸上带着笑容,骂一句。
“你个狗东西,当谁爹呢!”
掀开帘子,外面站着两个人。
一个唇红齿白,英俊潇洒,端的是个风流人物。正是忠勇公家四公子,陈青云。
另一个笑眯眯的,身形胖乎乎圆滚滚,看着憨厚老实。正是武毅伯家二公子,丁修文。
“陈老四,丁老二,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你还有脸说,当官就忘掉兄弟们了?”
“不管,今天你的衣食父母,我们是当定了!”
两人说着,齐齐上前两步,分别塞进来楠木盒子。
张定北打开一看,不禁倒吸凉气。
“嘶……你们哪来的钱?”
转头再看看两人的坐骑,以前那豪华的马车都不在,而是两匹嘎嘎瘦的驽马。
“小钱,弟兄们知道你有难处,典当身边能典当的物品,来给你使劲。”
“别嫌少,我俩加起来也就九千多两银子,再多拿不出来。”
“别这样,你们的钱我不能收。”
张定北莫名地感动。
以前,他们就是别人口中的酒肉朋友。
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是“酒肉朋友”靠谱。
“怎么不能收,当初去怡红院、春芳楼,老子被撵在后边追债,还不是你付的钱。”
“我在燕凤楼的窟窿,还都是你还上的,现在不给你凑钱,给谁凑?”
两人说得真诚,张定北都快要落泪了……
“唉?这位姑娘是谁?”
“哎呦呵,不会是刚讨来的妾侍吧,别浪费啊,兄弟帮你破瓜如何,嘿嘿嘿……”
刚刚还煽情的两人,瞬间化身狼人,眼珠子都绿幽幽的。
“啊,滚啊,狗东西,你们的钱老子收下了,给我滚远点!”
“切……没劲。”
“唉,只能同患难,不能同享福啊。”
“享你大爷,给老子滚,想三通,找你小妾去!”
张定北没好气地驱赶着他们。
两人逃也似的跑了。
等拐一个弯,到无人的角落,俩人喘着粗气。
“看吧,你搞煽情,老三不吃。”
“还是你个死胖子说得对,就是要嘴欠他才撵我们。”
“唉,咱们也只能帮到这。三哥啊,你可得挺过去啊,兄弟们都等着看你大杀四方呢。”
“也不是,咱们还能帮更多,分头行动,去打听打听丝麻等东西的消息。”
“得嘞!”
两人苦笑一番,各自骑着驽马离去,笑得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