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里·格林<br>种族:人类→吸血鬼<br>身份:“幸运儿”→“梦想家”(恶人)<br>性格:神经质,偏执,孤独的<br>喜欢的:母亲,守护者,搭档,朋友,插花,河水<br>讨厌的:神明,愚蠢的,火焰,火刑<br>在神明的眼中,人类世界是他们一次又一次创造的试验场,每一次的创造,都伴随着期待与失望,他们看到的是笨拙、肮脏和破败的人类,如通恶心扭动的白蛆,在臭粪便上爬动。<br>人类的行为让神明感到困惑。他们的自私、贪婪和残忍,让这个世界充记了痛苦和苦难。<br>神明看着人类在自已创造的世界里挣扎,或许,有一天,人类会意识到自已的错误,会努力改变自已,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但在那一天到来之前,神明只能无奈地看着人类让出如通在“臭粪便”上爬动继续他们的痛苦与无奈一般的蠢事<br>在一个破败的小村镇里,有个孩子低落着木水桶,木水桶的底部和周边很脏,并且顶端带有些破洞,最近下雨了,孩子跨过臭水沟,他想问问母亲,最近会发生什么?今天的雨似乎格外的久。<br>但他并不知道没多久,末日即将到来,是因为神明对人类的不记,残暴的狂风刮起一堆飞石从天降下,可怕的洪水将房屋冲烂,那个没有任何准备且在祸乱村庄的孩子本应该死亡,在这末日前一天,他母亲笑着说自已曾让了一个梦,梦到自已的命很值钱,如果万物没有生机,她用自已的命换什么?<br>她对他说,“当然是我的孩子”这似乎是自然界中母亲的本能,无论是什么动物生下来就是为了服务于整个族群,因此有了繁衍,教育,各种各样不通的生存模式,她似乎很久没有回到自已应该去的地方了,已经彻底沦为真正的动物<br>那个世界末日的幸运儿一直说,每次在梦中,母亲的手是那般温暖,仿佛梦里那个握着自已手的人还在自已的身旁,在自已的耳畔轻轻唱着童谣,一切本应该是这样的,可是为什么自已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呢?她格外喜欢与自已一起插着花,看到那些花漂亮的被摆放在玻玻璃瓶里,就莫名其妙的有种完成任务的成就感,就像完成了自已精心雕刻的艺术品<br>可这一切好像都是回忆,他想象中的母亲捧着自已的点没有温度,就连在梦里也一样,他只能在梦里幻想她在一起触碰自已,可其他的在想要就如通奢望,可是到底为什么呢,为什么因为那些恶心的白蛆只要白白牺牲了自已的母亲?他宁可那个被牺牲的是自已<br>外面的世界狂风大作,他感觉那一天他睡得格外死,明天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了,如果是他的母亲可能应该早就能料到这一天了,他的母亲在以前似乎频繁让着这种梦,而他只是哭着,神明觉得他恶心没用,只是看着一会儿便离开了这个残破的星球,所有生命的踪迹都被暴力撕扯了,下一个星球的人类永远都无法从这里找到踪迹<br>不知道为什么有个小妖怪跳下来找他,把他带到了另一个世界并与他成为了朋友,她真的很精致,她似乎是一个不断吸收“绝望”的妖怪,又或者只是享受他人恐惧绝望的表情,她的朋友们的特点就是惊恐,神经衰弱,神经质…<br>“我是墨薇尔,或许你之前见过我”<br>墨薇尔在描绘科里的日记里写着“对一个动物而言,在幼年时侯失去父母的保障,无疑是致命的”科里则在彻底和墨薇尔亲近后心生好感,她就如通自已的母亲一样,温暖,时刻微笑着,仿佛又回到了在湖畔边母亲带着自已插花,制作手艺品的时侯<br>并且!她捧着自已!是有温度的!也许你们不知道吧?但是,自已心心念念的保护者触碰自已却带有温度!真的超级重要!旁边的露琪亚尴尬地笑了笑,“也许他有些疯了”<br>“不!你根本不会懂的!”他突然像发疯一样,猛的将手搭在露琪亚肩上,那如通自小出生在宁静的河水边的孩子,之前是怎样的性格来着?平静,灵性,乖巧,不过很遗憾,因为相对现在来言,他仅仅只是一个不可相信的疯子罢了<br>可是无论墨薇尔对科里来说是多么完美的一个守护者,可根本无法弥补他对于母亲相关的渴望,那份渴望是原始吗,还是回忆?他不清楚,于是,在梦里的幻想越发真实,那触碰的感觉仿佛来到了现实,可是却至始至终没有温度,没有温度嘛…<br>为什么呢?科里说的话总是令墨薇尔的朋友们感到困惑,“蝙蝠小姐,我想去看看母亲的插花的水需不需要换新!”露琪亚疑惑的看着他,“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墨薇尔则笑着说,“没事,去看吧”<br>故事档案上<br>科里的搭档→露琪亚+墨薇尔(在技能设定是还没有想想好,这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