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过。
老师不会再让你上课睡觉,之后是一个星期考一次试,疯狂的考试疯狂的刷题让你的初三变得紧张起来。
老师问有没有同学去,或者有意向,都可以去那里拿意向表。
我是后来读到高三才知道,单招只能在本省内选学校,如果我知道这条,我肯定不会去。
可能当时老天也给了我暗示,但是我没懂。
班上有一个插班生,成绩一首在前十浮动,不知道是压力大还是被老师的言论影响。
她说她要一张意向表,然后的一个星期老师围着她急的团团转。
老师先是让她回去跟父母沟通,第二天她跟老师说,她父母尊重她的选择,再去老师的办公室谈话,不知道谈了多少次,她的念头才被压下去。
我把意向表带回家的时候,家里没有人同意,我妈是最讨厌职高的,她说以后我读这个学校。
她都没办法开口跟别人说。
我爸常年在外,大道理输出一顿,意思也很明白,你自己选的路以后怎么走都是你自己的事情。
至此,意见也算一致。
意向表交上去松了一口气,有一种人生还是社交都可以重新来一次的感觉。
这次我跟自己说,别再胆怯了,大大方方的。
我在想我应该要有朋友,还在憧憬着未来。
但是人还在原来的教室,是人要走了所以才被格外珍惜吗,走之前老师让我去办公室一趟。
我看见余梦不服气的站在那里,看见我来了眼里也一样是不屑。
“南宛若同学,你宿舍的几名同学一起上报说我们班余梦同学总是欺负你,在宿舍还是在教室,总是找你事,有这回事吗?”
五班的班主任看着我,叫我别怕,叫我大胆说,早干嘛去了。
“是的,她欺负我,她放学堵我,在宿舍抽烟在厕所堵我,把我关厕所里面,还联合了我们班几位同学一起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