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的一个柜子里,找到了一包没开封的挂面,再一看有效期,还好没过期。
那煮面吧,这个看上去至少比泡面有诚意一点点。
说干就干,源琢月抄起一口锅就垛在灶台上,凭感觉用不锈钢盆倒了一锅水,然后觉得水有点多又舀了一些出来,才拧动开关点火。
又抄起灶台边的盐罐子,沾了点尝尝确定不是绵白糖后,舀了一勺倒入锅中。
片刻等锅中有小气泡冒出,源琢月犹豫再三,又加了一勺盐进去。
对自己胃量很有数的源琢月,一等水开就一把将早准备好的挂面丢进锅里,开始用筷子搅和防止粘锅。
……等等,这个面现在煮了多久了,刚刚没看时间。
源琢月从锅里捞出一根面条,试探的尝了一口,很好半生不熟。
她立即关火,打了两个鸡蛋,确定蛋清因为高温导致蛋白质变性为白色不透明状。
源琢月才重新开火,开始搅和。
结果其中一个鸡蛋还是散了煮成了一锅蛋花汤。
源琢月:“……”她若无其事的关火,从灶台底下的消毒柜里拿了两只碗,又从搪瓷缸里扣了点猪油,分别放在两个碗里。
再分别一个碗里,倒了点酱油,撒了点盐,就开始从锅里捞面。
最后把碎蛋花捞进自己碗里,把还算完整的蛋捞进另一个碗里,源琢月率先端起自己的碗搅和了一下,尝了尝咸淡。
还好,不难吃。
向外瞄了一眼,钟离己经自然而然的坐在餐厅主座上,之前用过这个的那副茶具也洗净,晾架之上。
“将就着吃吧。”
源琢月还是把属于钟离的那份面端到了他面前。
钟离并未多说什么客套话,接过餐具,便开始用餐。
明明就是平平无奇可能还有点咸了的水煮挂面,但配上他的气度,就像是在享用什么珍馐美味一般。
而源琢月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