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淮没有理她的询问,在她持续压低身体的动作中不适的将她推远了一点。
皱眉:“别靠我这么近。”
她老实的收回了身子,却没有挪动屁股,依旧紧紧的贴在白淮的床上。
视线也是实实的定在她身上:“我是你的朋友啊。”
她嬉皮笑脸的撑着身子,看着白淮一副热情又好说话的样子,哪有半点刚才扭曲的模样。
只是这种热情落在了这种不干不净的棘手环境下,就令人不得不防。
“你刚才是装疯?”
白淮问道。
女人看着白淮认真的眼神,最后笑出声来:“你来的时候看到了吧,那群恶心到满身流油的狗。”
随后低下头打量着自己涂着指甲油的手,时不时弓起又伸平,那些筋骨随着她的动作凸起来又隐匿起来。
“我们女孩子嘛,总要保护好自己才能免受伤害啊。”
白淮动了动嘴唇,真厉害,装的那么像,刚刚还真以为她是个疯子。
女人像是猜到了她怎么想的,颇为有些骄傲的眯眼一笑:“我很会骗人吧。”
“要我用这个和你玩玩吗?”
白淮十分讨厌这种句句推拉的行为,因此立刻摇了摇头,首奔主题。
“你是谁?
想干什么?”
女人终于也不再笑了,压低声音凑到了白淮耳边。
“朋友,你不觉得这里不对劲吗?”
白淮的沉默己经回答了她,因此她立刻接着原来的话说了下去。
“这里看起来像是牢房吧?
毕竟我们都是犯了什么事才进来的。”
“我骗了几个男人,你知道的,女人嘛总是有数不清的东西需要钱。”
诈骗犯?
那为什么会和我这么坦诚?
白淮一时有些分不清她这样的做法。
女人身体后仰:“我要比你早很多来到这里,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