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没管过他,凭啥觉得他会乖乖听话,江河这老头,忘性大的很,真是越老越搞笑了。
场面闹得挺难看,到手的肥肉飞了,资金链也断了,江河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江无也正想给自己放个长假,当天就撕破脸跑了,房子车子也匆匆处理了。
面对此时的家徒西壁,江无有点发愁,他现在特别想吃顿热乎乎的饭菜,但他的包里只有两根硬邦邦的牛肉干和一顶帐篷,剩下的东西得明天才能送来。
为什么带帐篷,是他顺手的事儿,着急忙慌回了趟家,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跑路该收拾什么。
眼睛一瞟地上的帐篷,帐篷买来很久了,是为了去野营看日落的,全新没拆过,首接就提溜走了。
房间里除了灰尘还有一股味儿,不难闻,得通通风,现下是住不了人的。
好在带来了帐篷,解决了住的问题,这乱七八糟的环境,明天还得多叫个家政来打扫打扫。
实在提不起兴致啃那两根儿硬的硌牙的牛肉干,反正明天就能吃上饭了,他能忍。
江无准备去洗澡,他穿着这身衣服快两天了,要不是车里有冷气,他早馊了,非常时期非常对待,换平时这衣服穿过两天他是要多远就扔多远。
江卫国家里没装热水器,赶明儿还得让人装上,洗澡只能用井水洗,他小时候都是爷爷搁锅里烧水,给他放盆儿里洗的。
厨房里没柴火,大晚上上哪儿拾柴烧水?
江无只能用手摇水井的水,给放厕所里的水桶洗了好几遍,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才开始装水。
井水冰凉,摸着跟冰水没什么两样,江无做了好一会儿思想工作,做好了会发烧的准备,掬了一捧水拍脸上,冻的他一哆嗦,赶紧搓搓搓,冷就算了还洗的费劲。
他没化过妆,不可能有卸妆油洗面奶这些东西,搓了半天了都好像洗不干净,他脸都搓痛了,洗到一半风一吹身上凉嗖嗖的,江无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动静大的连带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