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
“小丑……”
敌国国师大怒:“好,规则你来定,我便听听你能定出个什么规则来。”
燕大元帅胸中早有决断,道:“你我双方摆下阵台,玄术师攻城,本帅知道,以你那卑鄙的性子,必然是安排了绝顶的刺客来刺杀本帅吧?咱们斗的便是你我的项上人头,攻城期间,谁的刺客先行得手,便算谁赢,输者,即刻败走认输,可敢?”
“元帅不可……”
周围将士一惊,元帅竟以自己的项上人头作赌!
燕大元帅道:“有何不可,说的好像咱们若输了,我这项上人头就能保住似的,儿郎们,这一仗,好好的打,本帅的这颗人头可就拴在你们的裤腰带上了,可别给我丢人了。”
“是。”
见燕大元帅还能如此谈笑风生,众将士登时肃然起敬。
君不言道:“元帅果然不愧为十三侯之首,放心吧,这一战,我等必然使出全力。”
“一切,按我们之前部署的计划行事,不论对方说什么,做什么,我们的计划不变,”燕北提醒。
众将士默默点头。
“有何不敢,”敌国国师冷冷一哼,同样一副决然之色,因为他们双方都知道,敌国能否继续在周朝攻城略地,全看这一战。
而周朝能否守住疆土,收复失地,也全看这一战。
而此番敌国来犯,最大的倚仗便是有一玄术种族归顺了敌国,便是要仰仗术法,力压周朝,报这百年来的所有仇怨。
当然,敌国还有一个梦想,梦想,失去了段云鹤的周朝,玄术师力量已经慢慢衰退,曾经辉煌的十三侯,如今也都成了一群酒囊饭袋。
敌国便可攻城略地,去他们周朝京城看看,毕竟,那里曾经都是前朝的疆土,前朝天下被一分为二,楚国占据的地方,便是前朝的都城。
所以楚国一直都以正统自居,认为周朝才是逆贼,奈何,百年前周朝有一个段云鹤,一人便为周朝守住了国门。
楚国也只能饮恨星河之外。
而周朝看楚国,则才是真正的乱臣贼子,前朝余孽,周朝的建立是民心所向,天地龙脉轮转的结果,你这前朝余孽还敢在此群魔乱舞。
“咚咚咚……”
急促的战鼓声再次响彻云霄。
周朝这边也开启了阵台,段若棠为主,洛秋堂与君不言为测,燕子川持长枪护法在一旁,此刻众人双目如电,紧紧盯着敌国的阵台。
就见敌国国师已经退居到了后面。
而敌国的阵台前,也多出了两道身影,分别是一个跳舞的妙龄女子,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男人。
“那女子应该是玄舞师,那中年男人,若猜的没错,便就是金石阵的主人了,”君不言猜测。
因为那中年黑衣男人从一上来,目光就紧紧盯着段若棠,仿佛看到宿敌一般。
“不知哪里来的野路子,也配觉的,姜家后人是他的宿敌吗?别上前一招就给打的屁股尿流吧,”燕子川则无情嘲讽了一句。
他声音很大。
那中年黑衣男人闻言,立刻面色一变,眼底露出阴毒之色,“黄口小儿好生牙尖嘴利,我修行阵法几十载,岂会败给你们几个小娃娃。”
燕子川于是来劲了,笑道:“诶呦,你这不是自爆其短吗?金石阵便就是被比你小一轮的姜家后人破的,你一个倚老卖老的上来跟我们斗法,不觉得丢人,反还觉的很光荣是吧。”
“哼,不与你们口舌之辩,咱们手上见功夫。”
黑衣中年男人冷冷一语。
“不可轻敌。”
燕北提醒了一句,双方鼓点越发急促,就见敌国那妙龄女子,已经在法阵前翩翩起舞,只是她的五步十分怪异,给人阴森恐怖之感。
“妖女。”
魏侯当即搭弓拉箭,包裹着玄术的羽箭瞬间就飞了出去,只是他犯了一个和祁璟书一样的错误,那就是,低估了敌方阵台的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