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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生听完这些,脸色阴沉,他走上前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发疯的女人,言辞冷酷:“道歉!”
他声若寒潭,发疯的女人不禁抖了抖,脑子有了片刻的清醒,嘟嘟囔囔地说:“我道什么歉……道歉!”
在莫生的一声怒吼下,厅内一阵寂静。
女人扫了扫男人手腕上百万有余百达翡丽,声音宛若蚊子:“对…对不起。”
江菡温婉一笑,眼中略有得意。
“我没关系的,阿生。”
他当然不是听不懂好赖话,他不是不会无条件维护别人。
只是不再是她。
莫生再次提步向前,脚步最后停到一侧,他走的每一步都敲在了秋不晚己经麻木的心上。
“秋不晚,你真贱呐,我原以为你只是虚伪,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放荡!”
“怎么?
暴露本性了便这么难过吗?
出去找人骑的时候不是很爽吗?”
大庭广众之下,重音砸向展厅坚硬的两壁,回音荡过来像是两个重重耳光扇在秋不晚的面颊上。
秋不晚的眼泪己经在眼眶中打转,她眼前一片恍惚,她颤颤巍巍地将小臂抬起,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抬的是哪个方向,她想要抓住莫生的手,她还是希望他能听她解释。
莫生立刻站得更远了些,眼中满是厌恶:“你这种人,待在我的家里真是脏地方,就你还想当老师?”
周围的人群开始投来鄙视的目光,秋不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和羞耻。
她试图小声地为自己辩解,反复重复着“不是”,可是莫生完全不听,她的声音在他的冷漠中更显得无力和渺小。
江菡这时又走上前,假装关心地扶住秋不晚:“秋不晚,别这样,解释清楚就好了。”
“解释什么?
这种人根本不值得解释!”
莫生怒气冲冲地打断江菡,转身对秋不晚大声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