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只记得是哭着哭着睡着了的。
陶氏在注意到虞稚颜红肿的双眸时,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命人拿来一块用冷水沾湿后绞干的锦帕,敷在了虞稚颜的眼皮上。
视线被阻,虞稚颜感受着陶氏轻抚间的慈爱之意,微微哽咽道:“抱歉,娘,让您担心了。”
陶氏捋了捋虞稚颜耳边的碎发,“娘知道你心里苦,可你该明白,你好好儿的,他们才能安心不是?!”
陶氏也着实是心疼虞稚颜小小年纪背负了这样儿的血海深仇。
可她知道自己劝不住她,有些话便也没有说出口。
“离大选还有十来日,明儿个你陪娘去上香祈福可好?”
虞稚颜知道陶氏主要还是想为她祈福,心下感动的同时,带上些哭腔的应了声:“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