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蜡黄,身子佝偻。
他抬眼看了看老村长,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姜老弟!
你也看到了,老朽身染重疾,恐怕没几天好活了。”
老村长上下打量老者,觉得有些意外,“老族长,年前见面时,你还生龙活虎的,想不到这才一年没见,你就己经……”老者叹了口气,有气无力道:“病来如山倒,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自感时日无多,族长之位,月前己传给了枭彪,咳…咳咳——”闻言,老村长脸色微变,不禁一怔。
“枭勇老族长!”
老村长字正腔圆说道:“你也知道,二十多年前,我与你有过约定,两村和睦相处,互通有无。
多少年来,咱们一首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
他指了指林易,又道:“今日我等前来,是为这娃子和枭彪的闺女相亲一事,如今事情有变,相亲不成,可枭彪却一再纠缠,哪有这样的道理?”
老者听完,神色大为诧异,他看着枭彪,厉声责问:“枭彪,何以如此行事?
你可知我们与雪村之间的约定?”
“哼,老姜头,谁说相亲不成了?
依我说,不光要成,还要好事成双。”
枭彪不理会老者,反问起老村长,一双眼睛始终离不开林易母亲。
“咳咳…,枭彪,你这样做就有些过了,大家同处这环境恶劣的山北,生存不易,理应相互照拂才对,再说这男女之事,须得两厢情愿才是,难不成你要强嫁强娶不成?”
不等老村长说话,一旁的寒水村老族长看明白了缘由,抢先发话。
枭彪冷哼一声,“老东西,过去你就是对雪村这帮‘异类’太过友好了。
在这山北之地,所有部族、村落都以狩猎为生,与野兽和危险作伴,哪有种地一说?
分明是‘异类’!”
说完,他将老者推搡到一旁,“一边去,你己不是族长了,这没你说话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