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采取点安全措施。
可千万得小心。”
景建觉得避孕套这东西离自己还很远,去非洲是为了赚钱,为了干事业,不是为了“干事”去的,这两口子也实在是操碎了心。
“邢老三在非洲又是北京的,家里的媳妇孩子也照顾不上。
他媳妇还是咱们那政府公务员,过这种生活真不是长事儿。”
景华说道。
小县城的家长里短撒泡尿的功夫就能传遍,看来邢建民的家事堂哥景华也是早有耳闻。
“人家咋过是人家的事儿,我就是去打工,顺便学学当地语言,回来后也算有个一技之长。”
景华点点头,觉得他的主意挺正。
“你在非洲可得控制脾气,千万别跟当地老黑起冲突,你们几个中国人毕竟势单力薄,万一干起仗来你们可不是他们的对手。”
景华一边聊着,一边拿起啤酒瓶“咕噜咕噜”地半瓶酒下肚,他人高马大,一米九多的身高喝点啤酒喝出汽水的感觉。
景建的脾气确实不太好,但是知道在那个地方确实得时时小心,为了一点小事拿命去换真的就犯不上。
晚上喝了两瓶啤酒,回去公交车都停了,就在堂哥家晚上住一宿,第二天早上好去华逸公司上班。
躺在景华家书房的沙发床上,有点微醺,但是思考一下哥嫂的建议,的确说的有道理。
不过唯一遗憾的是,在武汉上大专的时候,同学们都很释放,一二百租个房子就能同居一两年。
人家那大学生活才是没留遗憾。
自己马上去非洲了,还不如找个足疗店去当一次真正的男人,否则一个中国人哪天没准让黑女人给“破”了,真是有点亏得慌。
带着醉意睡到天亮。
倒了两路公交车,第一天来邢敏的公司上班。
这个公司只有几个人,都在不停地打电话忙碌着。
这时邢敏突然从里屋几步就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