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江父手上的力道又紧了几分,“背着我就偷男人了,你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既然你不在意,你愿意做贱人,那就让我们儿子看看,你是个多下贱的女人。”
话毕,江父松开江母的脖子,将她按在沙发上,一只手撕扯着江母的衣服,一只手抽下腰间的皮带,将江母的手捆在一起。
只是片刻,紫色的连衣裙便被撕烂,江母的肌肤近乎全部暴露在江庭亦面前。
“江正仁,不要。
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我知道错了。”
江母双手被束缚,无法挣脱,只能哭求江父停止对她做接下来的事情。
“小亦他还小,你不能这样,江正仁。”
江母被江父拖着捆住的手转过来,正对着江庭亦,江庭亦瘫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将自己的衣服披在母亲身上,却被江父一脚踹飞。
“你现在知道怕了?
现在知道要脸了?”
江父不依不饶的拽着江母的手,“你怕什么?
让你生的小畜生好好看看,看看你这个下贱的玩意。”
说罢,江父当着江庭亦的面,发了狠自后而入的贯穿。
母亲的哭求和父亲的叫骂此起彼伏,江庭亦一次一次的走向自己的母亲,被一次一次的踹翻在地。
最后他看着父亲将母亲随便丢在地上,他才能拿着自己小小的衣服覆盖在母亲身上。
是盖不完全的,但这是他能做的全部了。
江庭亦和母亲抱在一起,她解开捆住母亲手的皮带,但他和母亲却像是永远的被困住了。
他们再也喊不出来,只是抱在一起无声的哭。
父亲没有管他们,就像没有管家里的一片狼藉那样,他只是拿上手机和钱包走了。
那一晚,江庭亦的母亲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不出来,水放了一晚上,江庭亦也跟着哭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