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去。”
何建业不甘示弱回道,但他的身体却很诚实的动了起来,僵硬的迈向这层楼的另一扇门。
“毒妇,你干了什么!”
何建业骂起不堪入耳的脏话,林夕自觉屏蔽了他的声音。
“哈哈,你骂呀。”
宋幽幽挑衅道,“你再骂还不是得乖乖听我的话,瞧瞧,多听话。
像你这样的男人,给我试错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这辈子最大的贡献也就这样了。”
林夕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真是凑巧,正想着操纵者是谁呢,自己就给暴露了,搞得她刚才一番思考显得有点多余。
没办法,智商确实有点超出平均水平,导致自己有点不合群了。
何建业走到门前,他骂得很脏,手却一点不听使唤的推门。
门被轻松推开。
何建业大喜,刚要开始夸耀自己,却在看到门后的场景时吓了个哆嗦,嗓子像扎破了的气球一样,只能听见一点气音。
这次的门被完全推开,门后的房间有灯也有窗户,室内的装饰一览无余,是普通人家都有的家具,沙发桌子柜子一应俱全,只是破旧些,看起来家境不是很好。
桌子上有几盘没来得及收拾的剩菜,桌腿旁靠着一堆玻璃酒瓶,沙发上叠着一摞明显是男人的衣物,垃圾桶里是满满的烟头和烟灰水,飘过来难闻的气味。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约莫三十来岁的样子,看起来格外憔悴,眼睛下是浓重的黑眼圈,头发花白了大半,套着一身上世纪八十年代流行的长外套,上面满是油污。
她的声音很轻,但即使相距很远的林夕也听得清晰。
“有什么事情吗?”
她问,“是我丈夫打扰到您了吗?”
许文说的方法逻辑上没错,应该是没达成什么条件,或许问题出在推门的人身上。
何建业张大嘴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