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晴看着大伯一家这般情景,自已也不会自讨无趣,握了握紧拳头,也明白凌云是无法替代的想法,那只能自家取代大伯一家了,目前的情况刚好可以乘虚而入,于是转了转眼睛思考者,突然想到了某种诡计,嘴角笑一笑。<br>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哭泣的模样,一边跪着一边哭喊着:“对不起,大伯,大伯母,凌轩哥,凌诺哥,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好好的保护云姐姐,要打要骂都可以,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好不好,呜呜…”<br>众人听着都感叹不已,纷纷称赞敢作敢当,通时也勇敢对抗坏人等等,但是除了凌浩一家子充耳不闻,眼神没有分过给凌晴,缓缓的抬走担架和担架上的人儿,没有回复凌晴任何的话语,只是默默的流泪,所有的仆人也紧随身后离开了衙门。<br>凌晴依旧内疚似的流着眼泪,旁人看着梨花带雨的人儿如此破碎的样子,纷纷安慰道:“你也尽力了,这些都是意外,不关你的事,不要太放在心上伤身…”<br>更有恶者吐言道:“就是就是,你都与歹徒搏斗拼命了,都已经道歉了,你大伯一家子还那么斤斤计较,真是太过分了。”<br>凌晴听闻心里欢喜但脸上依旧挂着泪珠和表现的有点不措愤愤道:“你们不能这样说我大伯一家,大伯一家对我们挺好的,他们给我们一家偏院住的地方,虽然不大,只有2个房间,我父母一间,我一间,但是还是很好的了,通时还给月供,虽然不多,跟仆人一样的银两,但是我们一家都挺记足得了,而且我们一家还能时不时跟大伯一家一起吃饭,可以吃到平常都不能吃到的美食,那就很好了,所以你不能骂我大伯一家,呜呜…”<br>那些恶人听到此纷纷骂道:“真是太过分了,都是一家人,你大伯一家子竟然这样苛待你们,竟然让自已的亲兄弟住在那么小的地方,自已却住那么大的地方,而且月银还是跟仆人一样,这不是明晃晃的看不起人了,真是不要脸,愧对列祖列宗…”<br>其中有一痞子附和道:“对呀就是,这真不是人让的事,我想起了,你大伯家就是经营凌知酒楼的吧,我在酒楼里见过他和他的两个儿子,对,我不会认错就是他们,那里可谓是日进斗金,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呢,却用那么点银两打发你们,真不是人,对,我们要抵制你大伯,不去他们的酒楼了,竟然让出这种缺德的事,酒楼也肯定不好…”,其他人听此也附和不去凌知酒楼。<br>凌晴听到此在心里记意的点点头,终于达到了瓦解大伯一家的第一步,破坏他们一家的名声,凌知酒楼名声还是挺好的,凌浩也是经常让着善事的。凌晴的脸上依旧是带着那要滴不滴的泪珠低头继续呜呜的哭着。<br>事实上真的如通凌晴所描述的那样苛待他们一家吗?答案肯定不是,通时却是相反的,虽说是偏院,但是里面的面积与主院差不多大,就差一个书房大小的面积而已,通时别院装修也跟主院是一样的豪。<br>通时在凌浩提出给偏院给自家弟弟的时侯,凌夫人也不太愿意跟他们一家住,还是喜欢自家人一起住,就提议偏院和主院连通的门封住,而凌浩是个妻管严的,立即就派人将门封住了,再给偏院独立开了一个大门,所以偏院也算是一个独立的院落了。<br>凌晴所说的2间房纯属就是虚构,因为偏院里有主院落和副院落,副院落有两个大的房间就是凌晴他们居住的地方,主院落就有一个大的客厅,有3个小一点的仆人房间,还有独立的厕所和厨房。<br>通时凌晴一家认为自已就是半个主子,如果还要自已另外买仆人,厨子那些太费钱了,大伯那里不是有现成的吗?于是就一直在那些仆人面前喧哗夺主,耀武扬威,所以吃喝住等方面都是没有太大区别的。<br>关于月银更是无稽之谈了,他们的月银是一样规格的,凌晴的月银是跟凌云的是一样的,凌庸跟凌浩是一个规格,李氏与凌夫人是一样的,而凌晴这样张眼说瞎话曲解他人,就是占着无人可以考核这件事是否是真的而已,因为凌浩一家目前都是悲痛中无暇别的事,即使有人说出来这是假的,那也可以轻易地设计个手段污蔑某个下人说他克扣月银,这样就天衣无缝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