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铭如往常一样,下午准备接待新病人,而这一次的病人,神情却格外奇怪。<br>因为她脸上的神态不是疲惫,而是警觉和长时间睡眠不足造成的苍白以及濒临崩溃——有点儿歇斯底里的前兆。<br>饶是白铭心理治疗过这么多病人,也是没见过这样的神色。<br>仿佛她的恐惧周围着一切,一边说着,“到底哪边是真的,哪边是假的,哪边可以救我,或许下一次我就醒不过来了”!我紧接着走过去。<br>我:“我是你的心理主治医生,跟我讲讲你的情况?”<br>她:“我没睡。”<br>我:“怕让梦?”看见她的神色有点儿后悔今天来了,所以决定小心翼翼的问话。<br>我:“能告诉我梦见什么了吗?”<br>她:“还是继续那些。”<br>在我听完她的梦境描述的时侯,我承认我有点儿惊奇,因为她记得自<br>自已大多数梦境。而且据她自已说都是延续性的梦——也就是说:她梦里的生活基本上和现实一样,随着是时间流逝、因果关系而连贯的。<br>由于梦境时间太久,经常把梦里的事情当让现实的,后来她逐渐接受了“两个世界”现实生活和梦境生活。<br>但是最近她的情况越来越严重,梦境的世界越来越恐怖,一直连续着。<br>白铭思考着,这不就是一场不会结束的的恐怖连续剧啊!<br>我:“你知道我是来帮你的,你能告诉我最近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吗?”我指的是在她的梦里。<br>她咬着嘴唇,犹疑了好一会才缓缓的点了下头。<br>我:“好了,开始吧。”<br>她:”之前的梦,还很正常,是从小到大,以往发生的事,但是现在越来越来诡异,我梦见一座祭坛深藏于荒凉古地,四周环绕着死寂与黑暗。石碑上刻记扭曲的符文,仿佛诉说着古老的诅咒。空气中弥漫着不祥的气息,每一步都踏在未知的恐惧之上。祭坛中心,巨大的雕像狰狞而立,其目光深邃,仿佛能洞穿灵魂,令人不寒而栗。“<br>而每一次梦见祭坛,都会出现祇,那光像地狱般的灵兽一样紧紧地附着在那野兽身上,随着它的移动而移动。野兽隐约地露出了那黑色的可憎头颅和四肢,这不是上帝创造的任何生物的头和肢L。<br>这只野兽突然直立起来,令人毛骨悚然。它站起来有一个人高,像毒蛇似的摇摆着前进,它的身L像没有骨头一样随着动作起伏。这只野兽有着黑色的圆脑袋,没有可见的耳朵和毛发,有着长长的蛇一样的脖子。它有两只眼睛,不仅小还没有眼睑,像巫师火盆里的煤块一样发出炽热的光,在蝙蝠般牙齿的锯齿上方,紧紧地贴在无形无鼻的脸上。<br>随后,她开始癫狂,四肢抽搐,面色可能因缺氧而变得苍白或发紫,抓着我的腿,嘶吼着:”祇来了,来带我去下一座城“<br>随即我大喊:”护士快来,打镇定剂,救人“。随着镇定剂注入,她开始慢慢稳定下来,慢慢睡去!!护士把她推去病房后休息,随后我带着忐忑的心情坐下,思索刚刚述说的情况。<br>但我却太大思绪,准备下班后复盘,随即准备去吃饭了。刚到食堂,听到通诊室的高浩:”今天送来的病人,情况有点奇怪,伴随着入睡后,脑电图疯狂波动,超出常人的“。<br>刘月:”确实是,以及她脸像死白,仿佛死人一样,以及疯狂的呢喃“。<br>我一边吃饭一边疯狂思索着,感觉这次的病人跟以往都不一样,描述太过真实了,仿佛真实存在一般。”<br>突然,医院响起警报,病人进入病危,刘月,和高浩急忙赶去,食堂里的其他人也焦急离开,赶去拯救病人,一下子安静的可怕。<br>等我吃完后,走回诊室,护士刘月,她身姿高挑,如通亭亭玉立的白杨,。长发如瀑布般披肩,随风轻轻摇曳,衬托出她精致的面庞。她的眼睛明亮也如星辰,闪烁着智慧与温柔的光芒。她推着病床上的她,走过。<br>刘月喊住我:“白医生,你的病人,下午由于突然心梗去世了,实在是太可惜了”。<br>我仔细的端详着病人,发现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疯狂的笑容,眼中却闪烁着难以掩饰的恐惧。那笑容扭曲而诡异,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疯狂与绝望。那是一种混合了疯狂与恐惧的复杂神情,让人不寒而栗,仿佛他的灵魂已被不可名状的存在吞噬。<br>我冷静的说到:“知道了,我接着还有病人,先离开了”,随即快步离开,刘月想说的话也咽下去了。<br>然后那个死人的眼睛,却死死瞪着我的背影,却无人注意到!!!<br>回到办公室,我思考着今天的情况,太奇怪了,从未遇到过这般病人。突然,我也有了沉重的睡意,上眼皮搭着下眼皮,耳边响起疯狂的呢喃,“以******之地及其居民之名,赞颂‘统治一切者’。以‘基什之印’及一切服从此印者之名,赞颂制印者。以‘通往耶之门’及一切使用此门者——即已行者与将来者之名,赞颂位于门彼方者。以‘必将来临者’之名……在永恒的宅邸***,长眠侯汝入梦。”<br>我入梦了,祇来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