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想过,你珍视的那些或许从不曾属于过你<br>罢了罢了,怎样过不是一生呢,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了得了,没有什么是非要弄明白不可的,心就那么大,万一承受不了那些重量,是不是就离死不远了?<br>你以为世界上只有你痛苦吗?芸芸众生,哪个不是带着重担来这世上的?艾薇感觉自已顿悟了,或许修行个几年,也能出家让个姑子什么的,总好过每天在这里胆战心惊地过吧!<br>可是人啊,一旦将一颗种子种下,你不给它施肥,不给它浇水,他也能茂盛地生长,何况那块手表它总在你眼前晃荡,这样大的一块心病,压的艾薇喘不上气来。<br>是什么样的女孩,是她从卫生间出来眼角的余光扫过男人打开的门,一席白色的裙子就这样冒昧地映入眼帘。<br>四目相对间,白裙子女士已经不知所踪,只留下她的未婚夫慌乱的眼神,她装作不经意地问“是谁啊”<br>“哦,是我们的校友,昨天在酒吧碰到,将你带回来的”<br>“哦,那我该请人家吃顿饭表达一下谢意啊,要不然被哪个人捡尸了也没人知道”<br>“不用,我已经谢过了,时间挺紧的,我们今天得回去”<br>艾薇试图从男人的脸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也不知是男人隐藏得太好,还是她想的太多,他的脸一切如常。<br>艾薇有些气恼,她的所有情绪像网兜里的青鱼,怎么挣扎都没有用。<br>她想问问他,没有什么话说吗?真的不想娶她吗?他到底有没有爱过自已。只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一声叹息,他们之间确实从未言爱。不是她不想说,是怕自已说了却听不到想要的回答。<br>那一次她没有跟着林宇轩回一起居住的村子,而是独自回了天津父母家,离家十多年,上大学去了南京遇到了林宇轩,就很少回过家了,这么多年,在她的心里都当自已已经远嫁了。<br>宿醉醒来的那日早上,她却迫切地想念着她的父母。那天,林宇轩什么都没有说,没有解释他为什么不结婚,甚至没有为她的买醉而感到抱歉,只淡淡地嘱咐她陪伴爸妈多点时间,基地那里有他在,她不用急着回。<br>说不心寒是假的,那一次她动过分手的念头,只是在见到爸妈的那一刻打消了这。<br>艾薇的父母都是高知识分子,他们相识在一场舞会上,是自由恋爱,那个年代包办婚姻还是很多很正常的。<br>艾薇的父亲长相周正,少年老成,24岁了,在钢厂当工人,边工作边读书,硬是考上了当地的大学。邻居看他人老实还上进,为他物色了一个女孩,女孩上门相亲没看上他的长相,她的父亲心情郁结,被工友拉着去厂里参加舞会,艾薇的母亲那时侯已经是卫生局的局长了,也跟着通事去了参加舞会,比她的父亲还要大三岁,痴迷工作,就耽误了人生大事,他的父亲专爱这种大龄女青年,只一眼就看上了,死缠烂打地追到手。<br>母亲跟她说“那时侯我可看不上你的父亲,长得也不好,工作也一般,只是那个人就认准我了,每天追在我屁股后面献殷勤,搞得人尽皆知,我甚至报警抓过他骚扰,可是我后悔了,我觉得我会害了他,又去了撤销了案子,只是我这一心软,又给了他可乘之机,那时侯我已经27岁了,周围像我一样大的娃娃都可以打酱油了,后来我也认命了,丑就丑点吧,好歹是个人吧”<br>艾薇听了母亲的话,心里又燃起了希望,她觉得自已还需要坚持。因为妈妈说她跟她的父亲很像,都是一条道走到黑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