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下班到家之后，才给沈淮川发了一个语音通话请求，对方很快就接了，只是
“沈总在开会，请问您是哪位？”好听的女声传来。
原来聚餐时，他给的微信号是他的工作号，平时大约是助理在管理。也对，以他的身份，自然没有时间应对无用的交际。
宋予凝犹豫了一下回答：“我是宋予凝，可否转告沈...总一声，我找他有事。”
“好的，我会帮您传达。”对方像是敷衍，挂了通话。
宋予凝对此并未再报任何希望，她的行为在沈淮川的眼里或许就像纠缠，谁想被约睡的对象纠缠呢？尤其像他这样的男人。
未料，晚十点，在她快要入睡时，沈淮川的视频请求过来了，她心一慌，急忙接了。
“你找我？”他的背景是在办公室，窗外竟然是白天，原来出国了。
“嗯。”她忽然语结，一时不知是该起床去换一套正式的衣服再来视频，还是就这样穿着睡衣，披散着头发谈比较好。
“什么事？”他看似很忙，对着电脑霹雳吧啦在打字，只用余光看了一眼视频里的她。
“是这样，听说沈远科技要收购胜普瑞智能，但合作的律师还没有确定。我所在的宏正律所的肖君华肖主任有很丰富的经验，能否安排...”
“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事？”沈淮川打断了她的话，没让她说完，轻轻地把桌前的电脑合上，正色看她。
不知为何，宋予凝觉得他生气了，她急忙解释了一下
“你放心，肖主任之前有做过类似的项目...”
“宋予凝！”他连名带姓的叫她，再次打断她的话，然后继续说道
“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还是助理律师？”
“是的。”她点头，不知他为何问这个问题。
“所以，你所谓的肖主任让一个助理律师来找我谈？这就是她想合作的诚意？”他的声音不疾不徐，面无表情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