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瓦什么也看不到。
后来温思南住进来,祝予安倒是可以自由出入了。
而如今打开门,看到的却是和当初温思南住的完全不同的一间屋子。
开门左手边几步就是窗户,温思南住的时候挂了一张旧床单做窗帘,当时窗户下面是一张从爸爸办公室搬来的木桌子和红色革面折叠椅,温思南总说那椅子面黏屁股。
现在换成了素净的米白色纱帘和艾褐色亚麻遮光帘,垂地的。
挨着窗帘,祝予安的大箱子己经立在那里。
房间北侧依旧摆着床,只是一张木质单人床取代了温思南那张刷了绿漆的铁管床。
床品是成套的,薄荷绿搭配米白色的条纹,看着清新又舒服。
床头还多了一张双屉床头柜,上面有一盏旋转木马造型的台灯。
东墙那里原本是个铁架子,当初温思南想要一个书架,求了好久,温叔熬不过他,找人给焊了个五层的铁架子,最上面那根杆子长出一截,做成一个倒L型和底座焊在一起,当做衣架子用。
温思南高兴了好久,拼命找书来摆上去,甚至买了好多盗版古龙,黄色的书皮摆了两三排,可最后也没有摆满。
现在铁架子没了,摆了一张三屉书桌,配了很流行的人体工学椅,椅背几乎靠到了东墙,只预留了向后倾斜靠背的空间,旁边竖着一只五层的木头书架,空空荡荡,只是最上面的角落里放了一盆绿萝。
南墙上靠着两组两开门的衣柜,卸掉了柜门,同样也是空空。
东南角的空隙有一盏高挑的垂首落地灯,简单的样式,映着淡淡的黄色的光。
整个房间的墙壁刷了淡淡的浮萍绿,取代了之前的大白墙,所有的家具都是胡桃木色的,看出来是成套配的。
整间屋子,一点点过去的印记都寻不到了。
当初温思南被抓后,温婶儿依旧每天如常打扫这间屋子,每个角落,仔仔细细。
过了几年,那件事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