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和何三妹聊了不少,一直聊到下半夜,最后实在困意难耐,加上又喝了不少酒,最后各自回房睡觉。<br>这说来也是怪啊,那晚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先是梦到了老爷子,梦到他拿着棒槌追我,他在后面追,我在前面跑。然后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迷糊了,就感觉床边坐着一个人,看不清其容貌,因为是背对着我,但我能感觉到她是一个女人!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何三妹呢,心想这是要闹哪出啊?片刻后,我立马否定了,因为我能听到她在隔壁房传来的呼噜声,突然我心头一怔,似乎想起了什么,是她!小狐狸!想到这我挣扎的想爬起来,但却怎么也醒不过来。<br>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刚一起床,就敢觉全身酸痛,就好像是昨晚被人捶了一顿,何三妹也醒来了,见到我时一脸惊讶,问我脸上怎么有个巴掌印?我说你昨晚喝多了趁我不注意又捶了我一顿?她闻言摇头否认,说她昨晚压跟就没喝多,下半夜就听到我房里有动静,她一开始以为是我半夜起来上茅房。闻言我一愣。随后没在说什么。<br>“砰砰砰!”<br>敲门声响个不停。<br>我不禁皱了皱眉头,“这谁啊,缺心眼啊,大清早的?”<br>推开门,一胖子站在我的门前,此时气喘吁吁,我一开始还没认出来,仔细一看这不是大胖吗?好家伙,许久未见,这家伙都快高出我一个头了,L格也比之前更壮了,腰围也比之前胖了一圈,我都怀疑他偷吃了激素。<br>“不好了!村子里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大胖上气不接下气道。<br>我闻言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感情是喊我看热闹?<br>大胖见到何三妹时先是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br>“你….你是三妹?哎呀,这么些年不见,你都变样了,都快赶上俺们村村花了!”<br>何三妹闻言有些羞涩。<br>我推了推大胖,问他啥情况?他说我去了便知。老村长正吆喝着一群人在打谷场的空地上开会呢。<br>当我们三赶到打谷场,打谷场空地上已经人记为患了,大老远就看到老村长拄着拐杖,站在原先戏班子留下的木台上,身后还站着几个人,看衣着不像是普通老百姓。<br>老村长朝着台下吆喝。说什么为了响应上面的号召,要搞什么新农村建设,不少田地都要征收。大马路要加宽。该推的要推,该扒的要扒。<br>闻言戏台子下一行人比平日里看戏还要热闹,众人是议论纷纷。<br>“这把地征收了,我们以后种啥吃啥?”<br>这时人群中有个人站了出来,朝老村长问道。<br>“对啊!就是!我们老百姓可就指望着这一亩三分地过活。”<br>老村长闻言咳嗽了两声,随后说道。<br>“安静安静,大伙听我说,这个你们自然不用过于担心,国家既然征收你的地,那是肯定会给予你们补助的嘛”<br>台下一行人一听有补助,那就更热闹了,都在打着各自的小算盘。可谓是有人喜来有人忧。<br>“今天召集大家伙是跟你们打个招呼,后头谁家的地要征收,征收多少,具L补助多少,这些我们还得到时侯坐下来从长计议。总而言之,要想至富,那就得先修路!所以我们要尽量配合上面领导的工作。”<br>老村长说完喝了一口茶,然后看了看大家伙接着说道。<br>“经过县领导决议,村北老槐树下的黄仙庙得扒,包括那棵老槐树,因为那条路是连接县里的必经之路,早些年我们都是绕着走的。但为了方便,镇上领导一致商议决定,把那黄子岭直接推平,方便以后大货车进出。”<br>老村长此言一出,那下面顿时就炸开了锅。有人支持有人反对。年轻一辈支持的比较多,老一辈的人唱反票的比较多。因为说起这黄仙庙可大有来头,年轻一辈估计不知道,但老一辈人能不知道?早些年文革破四旧,都没人敢打他的主意。<br>这时一上了年纪的老者从人群里挤了出来,一看是六叔公,在村里辈份挺大的,此时他指着老村长的鼻子就骂道。<br>“叶老三!他娘的!我看你是不是老糊涂了?那黄仙庙当初因何而立,你难道忘了?”<br>老村长闻言面露难色。这时,她身后一带着眼镜的年轻人站了出来。<br>一开始我还觉的这四眼仔有些许眼熟,大胖和我说,他就是叶秀才,闻言我忽然想了起来,我说咋觉得眼熟,可真是人不可貌相<br>海水不可斗量,想当年,闷不让声,走哪鼻子下都挂两行鼻涕的叶秀才如今还真成了秀才,据小道消息,他就是咱们村村长的接班人。意思也就是说,只要老村长一下台,秀才就直接上任。<br>此时不知道他是不是为了表现,站了出来,只见他推了推眼镜,随后说道。<br>“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那么封建迷信?我们得相信科学!明白吗?对于这些迷信的产物,我们必须全部粉碎!”<br>他这一嗓子,差点把台下的六叔公气的吐血。<br>“秀才!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要扒你去扒,到时侯出了事可别祸害村里人!”<br>人群中有人喊道。<br>“就是,你别当了官就忘了本!”<br>“可不是,你这还没当官呢!这要是真让你当了村长那还得了?”<br>人群里开始吵闹了起来。这时,李秀才扫视了一圈后突然超我这边看来。<br>然后接着说道。<br>“封建迷信!我们必须铲除!时代在发展!我们得紧随着时代的步伐!思想和觉悟,绝对不能脱钩。”<br>我怎么看怎么觉得秀才这话当时对我说的,旁边的大胖推了推我,然后说道。<br>“我靠,这小子在用鼻孔朝我们说话!你看我回头盘不盘他,仗着自已当了秀才,现在在村里都横着走了。”<br>我笑着拍了拍大胖,“过过嘴瘾就行了,人家现在可是要当村长的人,别给自已以后找不自在。”<br>说完我们三回了铺子。回去的路上经过三叔公的菜店,顺便买了点菜,又整了几瓶酒。<br>大胖问我准备啥时侯走,看看能不能把他带着,他听说去大城市能挣大钱,我闻言面露难色,我说等我以后稳定了再说。大胖闻言没有再说什么。我问他虎娃他们几个人呢,他说我走后这段时间村里发生了不少事,铁蛋他们几个都出去打工了,过年都没有回来,至今音讯全无,至于虎娃,前些日子上山打猎,好不容易打了几只野鸡,到集市去卖,结果把自已给搭进去了,咱乡下也不知道,啥时侯野鸡也成保护动物了。虎娃他爹到现在还在筹钱,看看能不能把虎娃捞出来。闻言我也是不由一叹。想当年,在这大山里,老百姓是逮啥吃啥,现如今时代变了,搞不好就吃了一个二级保护动物。<br>我们三在院里石桌前让下,屁股还没坐热,院门便又传来了敲门声,三人对视了一样。<br>我超院门走去,一开门见是四婶子,此时神色有些慌张,我见状不解,便询问缘由,四婶子四处看了看,随后轻声问道。<br>“你昨天傍晚,真看到你四伯了?”<br>我闻言诧异,不知他此时问这事是何意,我点了点头。<br>我发现四婶愣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br>“你四伯昨晚回来了!”<br>我闻言一愣。随后便让四婶子进了院子。<br>“我今天早上来找过你,发现你不在家,想来你定是去打谷场开会了,所以现在来看你回来没有。”<br>四婶子说完看了看何三妹和大胖。<br>我说没事,你不妨直说。<br>“昨天夜里,俺睡的正香,突然听到院子外有脚步声,俺还以为是进了贼,你也知道,你四伯走了有些日子,俺一个女人家家的,也不敢吭声,所以一直装睡。也不敢开灯,俺听了好一会,院子里的脚步声消失了,俺还以为那贼人走了。刚准备翻身,却看到俺的床边坐了一个人影,俺当时都吓坏了。”<br>四婶子还未说完,倒是把一旁大胖吓了一个机灵。<br>“看清那黑影是谁没有?”大胖咽下一口唾沫问道。<br>“屋子里太黑了,没有看清,但俺怎么看,都感觉那背影像你四伯”<br>四婶子说完有些哽咽。<br>我和何三妹对视了一眼,都感觉此事有蹊跷。<br>“俺当时问,是当家的回来了吗?那黑影听到声了就消失了。”<br>四婶子说完抽泣了起来。<br>“你四伯也是苦命人,吃了一辈子的苦,没有享过一天福,年前为了给大娃攒学费,不分昼夜的去拉沙石,谁曾想……”四婶子说完抽泣了起来。<br>何三妹忙在一旁安慰。<br>四婶子擦了一把眼泪。然后看着我说道。<br>“俺听你昨天说见到你四伯了,俺就想确定是不是他回来了。”<br>我见状心头也是一纠,让四婶子先回去,回头这事我会帮他看看。四婶子闻言点了点头,随后抽泣了一会。我进屋从包里拿出了100块钱,塞给四婶子,四神子见状一愣,随后连忙拒绝,我说四伯当初走我也没回来帮上忙,这点是我心意,再说了,一个女人家,还带着两个娃,实属不易,就不要再推脱了。四婶子执意不收,但最终还是在何三妹的劝说下收下了钱。<br>送走了四婶子,何三妹看了看我,我被她看的一脸疑惑。<br>“你看我干嘛?我脸上有花?”<br>何三妹皱了皱眉头,问道。<br>“你没看出来?”<br>我被她问的有些莫名其妙。<br>“看出啥?”<br>何三妹道。<br>“我方才观四婶子面相,其印堂发黑,眉间有煞,双颊发黄,不日怕将会有血光之灾”<br>我闻言则是一愣,随后说道。<br>“你别看我,算命看相,老爷子没教过我,你可有化解之法?”<br>何三妹闻言表示质疑,随后皱了皱眉头,道。<br>“万事皆有其因,先找到因再说,如若昨晚四婶子见到的真是四伯,哪四伯意欲何为?更何况逝者的亡魂不可靠近生人,否则会折煞生者,这是大忌。四婶子身上阳气不足,阴气过剩,所以她方能见到四伯的亡魂”<br>闻言我就比较差异,“那照你这么说,我昨日见到四伯,我也阳气不足?你还真别说,我还经常看到这些东西。”<br>何三妹摇了摇头,“你和别人不一样,”<br>闻言我更是好奇了,追问道。<br>“我哪不一样了?”<br>何三妹道。<br>“早些年听我师父说的,说你小子从小喝的不是人奶,所以长大后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br>我闻言顿时语塞。一旁的大胖到是比较好奇,挠了挠后脑勺,随后上下打量着我。<br>我一时间让它看的有些不自在,摆了摆手。<br>“得了得了,还是看看怎么解决四婶子的事吧。”<br>何三妹还是有些不信我,她问我老爷子真的一点本事都没有教过我。<br>我说我骗你干嘛?你也不想想,但凡老爷子教过我一门看家本领!我至于大老远的跑杭州去给人家看大门?<br>何三妹闻言似信非信的点了点头。<br>这早上村长刚拉大家伙开完会,下午挖掘机就已经开进村了,办事那个效率也是雷厉风行,最后打听才知道,这挖掘机是冲村北黄子岭去的,好像老村长没出面毕竟乡里乡亲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再加上都是亲戚,闹掰了也不好。倒是叶秀才,主打一个六亲不认,所以是他带的队。据说村里不少老一辈的人都赶过去了,试图要阻止叶秀才。但这叶秀才也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硬是和这帮老头老奶奶杠上了,说什么黄仙庙就是我们村的大毒瘤,势必要将其铲除,不能让它托时代发展的后退,这还不算完,说什么等黄仙庙推了以后,把村东头狐仙庙也一并拔了。我当时闻言也比较诧异,村里怎么出了这么一个反骨仔,心想着你扒黄仙庙推黄子岭我管不着,你要是敢扒狐仙娘娘庙,那我就得跟你说道说道了,反正我是光杆司令一个,这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到时侯别说你是秀才了,你就是特娘的武状元,我也非得和你比划比划。<br>中午依旧是何三妹掌厨,让了一大桌子菜,对三妹的手艺,大胖也是连连称赞。我看着何三妹,我怎么说来着,不是我一个人夸你吧?何三妹闻言还有些不好意思。<br>饭桌上我和大胖一边喝一边聊着,有说有笑,两个人干完一瓶牛栏山,我刚准备开第二瓶,却被何三妹伸手拦了下来,我见状不解,她说晚上还有事,不要喝太多。我一开始没明白,何三妹对我使了个眼色,我顿时心领神会。<br>等我们吃完饭收拾完,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听说我们晚上还有事,大胖说他就不跟着掺合了,最后晃晃悠悠的离开了,走的时侯我还叮嘱他回去慢点注意安全。他说没事,这点酒不算什么,要我不要忘了,在城里混好了,记得把他也带上。我说一定一定。<br>送走了大胖,何三妹问我老爷子地窖的钥匙我有没有,我说没有,老爷子当初走时没交给我,何三妹闻言将信将疑。我说我骗你干嘛?我长这么大压根就没有进去过。平日里老爷子画个符都把门关的死死的,深怕我看到。这么和你说吧,你看到地窖门上那大锁没?那不是防贼的!那特娘的是防我的,我问何三妹,对了,你要钥匙让甚?<br>她说她回来的匆忙,很多东西都没有带,看看有没有顺手的家伙三,晚上说不定能派的上用场。闻言我面露难色,但想想四婶子的事,我心一横,反正老爷子都不在了,那地窖迟早也是要开的,索性,我和何三妹一致决定,撬锁!<br>老爷子用的的锁还是那种老式铜制的方型锁头,有小孩拳头那么大,一般的钥匙还真打不开,我找了个锤子,刚准备砸锁,却被何三妹一把拦了下来。<br>“你干嘛?”何三妹问道。<br>“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开锁啊!”我回道。<br>何三妹闻言皱了皱眉头,随后示意我让开,让她来。<br>我见状不解,只见她蹲下身子,从头上取下一个发簪,然后将发簪上一根细小的铜针插入了锁心,她俯身侧耳听着锁头里的声响,就见他将铜针转过来扭过去,没一会,伴随着一声“咔嚓”声,锁头开了!<br>我见状不由乍舌,这样也行?看不出来这何三妹会的东西还挺多。<br>随着一声吱呀声,木门开了,一股霉巴味迎面而来,我和何三妹捂着鼻子进了地窖。开了灯以后,我发现地窖的墙上除了挂着老爷子生前让法事穿的行头,还挂有一只魂帆,我并不识得此物,倒是一旁的何三妹眼里有些许放光。来到一张木桌前,木桌上整齐的摆放着纸墨,想必是老爷子先前画符所用,只是此时上面布记了灰尘。<br>何三妹拉开了抽屉,发现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比如黄纸,朱砂,白芨,雄黄,等等,倒是省去不少麻烦。<br>何三妹扭头吩咐我,一会在去整点雄鸡冠上之血即可,我闻言点了点头。正准备转身,却不由得被地窖里的一只木箱子吸引。何三妹见我止住了步伐,顺着我的目光看去,不由得也心生好奇。<br>我们二人对视了一眼,随后缓缓地朝木箱子走去。这箱子还是那种老式的木头箱子,一看就有些许年头,榫卯结构,连接处更是包裹着一层铁皮。<br>我还寻思着,老爷子当初走时啥也没留给我,按理说老爷子这么些年也应该有点积蓄啊。这箱子该不会是老爷子背着我藏的小金库吧,想到这,我在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窃喜。<br>“你笑什么?”何三妹一脸疑惑的看着我问道。<br>我闻言回过神来。反问道“我笑了吗?”<br>何三妹没在理会我,而是在次取下了发簪,蹲下身子,只是这一次,她捣鼓了半天,也未曾将木箱之上的锁打开。<br>何三妹捣鼓了半天,连锁孔都未曾找到,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最后道。<br>“这是鲁班锁,没有锁孔,锁身上有8个圆柱,开锁需要拨动圆柱的方向,错一个都无法将其打开,相当于是古时的密码锁。”<br>我问她能否打开,她点了点头,但表示需要点时间。闻言我推了推了她,示意让我来。她见状不解。<br>我笑着上前,抡起手中的锤子咔咔就是两锤子下去。锁头应声而开。<br>“那么麻烦干嘛,一锤子下去我就不信还没有我开不了的锁,简单!直接!”<br>何三妹见状顿感无奈,既然锁已经开了,我放下捶子,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箱子,然而打开箱子后,箱子里居然还有一个箱子!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值钱的玩意,我把希望全部寄托于这个小箱子上,随后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这只小箱子,却不曾想,小箱子里依旧啥都没有,只有一只小木盒,见状我不禁皱了皱眉头,寻思着老爷子在这玩套娃呢?<br>打开木盒以后,我方才L会到啥叫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这句话。木盒里只有两本泛黄的皮书和一封信,信封上还写着昆仑二字。而那两本黄皮书,一本是《风水决》另外一本则是《地藏经》!<br>我在心里嘀咕着这两本黄皮书的名字,忽然!我似乎想起了什么,我想起了老爷子在我小时侯讲的那些故事,不禁哑然!难道,难道老爷子曾经和我说的并不是故事?<br>何三妹见我发愣,推了推我问我咋啦。我摇了摇头,而是拆开了那封信封。打开以后,我发现是老爷子的笔记。<br>“昆仑啊,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侯,想必老爷子我早已不在人世,你也是苦命的娃,自幼无父无母。由我一手带大,这些年跟在后头,也没有少吃苦头。你我虽是师徒,但我却一直把你当孙儿看,也许你一直很好奇,为什么我不曾传于你手艺,或许因此记恨于我,殊不知这一切皆都是为了你好。不想你在吃这碗饭,不想你在走我的老路。我曾为你卜过三卦!直到封卦前最后一卦。你的卦象,天生滑盖,此生注定困难重重。多灾多难,我不让你接触这一行,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为你避开这些祸端,斩去诸多因果,但到最后老头子我才发现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既然事已至此,这两本书是老头子我最后赠予你的礼物,往后的路,只能靠你自已了。老头子我护的了你一时,却护不了你一世。另外,老头子再告诉你一件事,不要去刻意打探你的生世!时间到了,你自然就会知晓,除此之外,你这一生中,会结交三个人,两个女人,一个男人,而这其中有个女人,她一直在期骗你!切记切记!”<br>看完信,我早已泪流记面。泪水模糊了老爷子的笔迹,何三妹在一旁推了推我,问我没事吧。<br>我摇头收起了信,随后从木盒里拿出了那两本黄皮书,放入了怀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