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同样的胭脂，就可以推翻皇贵妃的言论；但同样，如果没有，那皇贵妃便是无辜的。
陛下，不如遣人去查一查？
或者是把所有人的宫里都查一遍，谁那里有，谁就是凶手。”
姜以辞恭恭敬敬地跪在萧靖脚下，声音洪亮，不卑不亢，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江小姐此言有理。
夏福，去查查。”
“是。”
殷舒华面带疑惑，有些不解地看着眼前这个面容熟悉的女子。
却看到姜以辞向她微微一笑。
烦死了，怎么和她那么像？
殷舒华心中愈加烦躁。
没一会儿，夏福带着一批人匆匆赶来。
“陛下，找到了。
同样还有一包堕胎药。”
素玉指着殷舒华，大声逼问：“我就说是你吧！
不要再负隅抵抗了！”
“不过，不是在皇贵妃宫内找到的。”
夏福接着素玉的话，“是在王贵妃宫内找到的。”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表情都变了。
素玉吓得脸色发白，“怎么可能？
我明明把东西放在皇……放在哪里？
放在皇贵妃的桌上？”
“不是的，没有……”素玉浑身颤栗，颤颤巍巍地摔倒在地。
她抬头看向后面的王贵妃，紧紧闭上双眼。
“是奴婢一时鬼迷心窍，前一阵子偷了美人的东西，被美人骂了一通，心生怨恨，这才在胭脂里下了药……此事与王贵妃无关！
是奴婢怕自己承担责任，才嫁祸给王贵妃……”说完，她撞向一旁的柱子，顷刻间，血流不止，片刻后竟断了气。
学塾内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
萧靖提出去看看婕美人的情况，一行人都离开了，只有殷舒华留在里面。
“姜以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