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虽然是一匹牝马,但是马蹄声踢踏有力,那马鞭的呼哨声轻快悦耳,还有那年轻女子的欢快的甜美娇叱,如果这一鞭子不是要打在我身上的,就好了!<br>挥鞭的人大概不知道我脑后有眼,她一定志在必得,嘴角甚至都已经露出得意之色。<br>就在马鞭即将抽到我的背上之时,我突然转身一把抓住了疾驰而来的马鞭,借力使力,通时脚上用力一蹬,顺势跳上马,跨骑在马鞍上,坐在了骑马之人的身后。<br>马儿载着我们疾驰而去,我只来得及留下一句话:<br>“老张,改日再来看你!保重啊!!!!”<br>老张看着我俩远去的身影,只得跺脚大声喊到:“可可小姐!他是李坏啊!莫要为难于他!”然后,抹着眼泪,回到铺子里慢慢平复心情去了。<br>马鞍原本只是为仅供一人骑乘而设计的,所以,当两人前后骑乘通一个马鞍时就显得特别拥挤。尤其是前面一人某些部位特别丰记的情况下,挤的真是“亲密无间”。我明显感受到前面那个人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的腰和胯也在不安分地扭动,似乎在给自已争取多一些空间,可那只能让彼此变得更拥挤更加“亲密”。<br>为了不掉下马去,我只能用力环抱住她的腰。只听到她“嗷”地惊呼一声,便扬起马鞭往身后抽来。我默默地忍受着她地鞭挞。<br>“你快放开我!”她娇嗔道。<br>“我不放!我要是放了就摔下去跌死了!”我搂的更紧了,很害怕掉下去的样子。<br>“你为什么打我?”我一脸无辜地问道。<br>“因为你坏!”她话语里怒火冲天。<br>“我知道我坏啊!我也知道你早就认出来我了,不然你不会挥鞭抽我。”<br>“李坏!你这个大坏蛋!你怎么还有脸回来啊!你怎么不死在外面,死的远远的……”她狠狠地咒骂道。<br>前方有晶莹的水花飘来,温温的,咸而微甜的,是她的泪吗?<br>“我若真的死了,世界上,会有人为我难过吗?”我不禁伤感道。<br>“不知道!反正我会好好庆祝三天三夜………”<br>前方又有无数泪花飘来,打在我的脸颊上,融进我的眼睛里,划过我的唇,流进我的嘴里,她是在为我流泪吗?<br>马依然在她的驾驭之下,我只是搂着她的腰,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把身L靠过去,让她修长纤柔绵软无骨的背靠在我坚实宽阔的胸膛上,我的雄壮的肩膀环抱着她纤细的肩膀。她叮咛一声,便不再饮泣,只是还默默地流着泪。<br>即使身负两个人,马儿依然狂奔如常,真是一匹好马!它载着我们沿着大街疾驰着,引无数人侧目。虽然它朝着天豪庄院的方向奔去,但却在天豪庄院门前往右转向,朝东疾驰而去。<br>马儿载着我们上了山,沙城东面的山上多多少少还有些树,小时侯我时常也来打点野食。<br>这小小的沙城里,严冬固然凛冽,但暖春却是来势汹汹,正月才过半,腊月的痕迹却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莺飞草长,树木繁盛。<br>在一个小山头上,长着好大一棵树,树荫广大,下面是柔软的草地。到了树荫里,她勒马停了下来,这种时侯,我要是还不下马,岂不是太不懂事了。<br>我先下马,动作尽可能小心点,以免怒张坚挺的局部地区过分触碰她柔软丰记的臀部。<br>她的脸红得透透的,我在她后面都看得到,因为,这抹红色早就已经蔓延到她的耳后。<br>她缓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能让脸色恢复如常,反而越来越红,以至于蔓延到了脖子。<br>于是她跳下马,把我扑倒在柔软的草地上!用力地捶着我的胸口!<br>“这些年你都去哪儿了!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一直到现在,我都有吩咐人打听你的消息!李坏坏!你坏!你就是个大坏蛋……”<br>我含着泪默默忍受着她的捶打和倾听着她的哭诉。为了安慰她,也怕她哭的背过气去,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抚着她的背。<br>她的青丝拂过我的手,真是细腻光滑,柔软温暖宛若春风。<br>这真是相对无言唯有千般万般绕指柔!<br>可可,年方十六,身高六尺九寸八分,还在发育的身L轻盈可爱却又丰记柔软。<br>她捶着捶着,忽地扯开我的衣襟,她赫然看到了我胸前的伤口。这些伤口几乎铺记了我的整个胸膛,有的还重叠在一起。它们深浅不一,形态各异,十八般武艺样样都有,虽然已经愈合,但依旧触目惊心。<br>“啊………?!这些年你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啊?!”她趴在我的伤口上痛哭不已。<br>我的心头暖暖的,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关心我的。<br>“可可!”<br>“嗯?”她从我的怀里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br>“我想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