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姐递了一杯酒给陈涣。
他发现自己虽然碰不到自己的身体，却能触碰到齐姐的手和酒杯。
这就是鬼差吗？
“也是，难得这么开心。
哭着来到这个世上，怎么着也该笑着离开。”
陈涣喝了一口酒，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什么酒味。
反而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顺着液体的流入充斥着心尖。
那感觉，就好像融合了陈涣自出生以来每一次的开心。
原来齐姐的酒，是这种感觉吗？
“那陈年老白干也有特殊功效？”
陈涣有些上瘾了。
“当然，不过让你喝的时候你不喝，现在不许喝了。
要喝的话一杯三千五，不收RMB。”
“我都还没死呢，找谁烧三千五给我啊。”
“大哥哥，你的手机密码就告诉我嘛，我保证不花你一分钱。”
陈乐乐捧着手机，瞪着大眼睛看着陈涣。
“我在乎的是钱吗？
我……”陈乐乐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弄得陈涣又红温了。
“哎哟，不就是点小秘密嘛。
我都是快投胎的鬼了，马上就要喝孟婆汤了，你怕什么。
况且我都被你看光了……我都没让你负责。”
“tm，那是你自己要吓我的，是我脱的吗就让我负责？
算了算了，密码六个六，玩去吧你。”
“好耶!”陈乐乐那如同男娘般的声音让陈涣一阵恶寒。
为什么要顶着自己的身体说那种羞耻的话啊！
陈涣瞥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己经快三点了。
“齐姐，天要亮了，我是不是要躲着点阳光？”
“你以为你是僵尸啊，还躲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