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他有些身体不适。
“够了”他打下了司寇随的手,喊道。
司寇随的手僵硬在原地不动,一切看起来很僵持不下。
温子颜试图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似乎是待不下去。
温子颜冲着司机说:“停车,我现在就要下车。”
见司机丝毫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怒瞪着司机大叔,骂道:“你现在给老子停车,老子要下去。”
“停车。”
司寇随这时候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毕竟是老板,司机大叔还是很配合的停下了。
温子颜一下车,司寇随撂下一句“路上注意安全!”
就扬长而去。
这是温子颜和司寇随一首以来的相处方式。
温子颜很不能理解,好不容易家人团聚,怎能做一个这样的梦呢?
还是和舅舅之间的争吵。
温子颜很不高兴。
于是第二天,他起的很早,在卧室里找了一支毛笔,他写下了一笔账。
他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窗外的日光暗暗的,许是太早的缘故,温子夺的窗外有黎明,蝉鸣声此起彼伏,很聒噪,青蛙很不解风情地也来打扰,认真记账的温子夺。
温子夺记了很多很多,都是关于家人的。
还有一点点是关于舅舅……他想,上天给了他一次从头来过的机会,他应该弥补前世的账,不能再让家里人担心了。
他首先要好好的教育温子颜,要他知错对,明是非,懂尊荣。
他写下了整整一本。
他上眼皮和下眼皮好像在打架,他后悔极了,心里想着:早知道就不起那么早了,之后就模模糊糊地就睡着了。
午时三刻,温子夺终于醒来了,他感觉浑身有点难受。
尤其是左手,特别酸疼。
“疼吗?”
一道很惬意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