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两个浴桶让好已经是傍晚了,屋里昏迷的人也被饿醒了,正要下床,姚芊月听到动静连忙进屋查看。
床上的男人连忙拉过被子,裹紧被子缩在床的一角惊恐的看着进来的人。
姚芊月有些尴尬的道:“你醒了,感觉身上的伤好些了吗?我不会处理伤口,就给你简单消了毒敷上药包扎了起来”。
看了看床上的人,怕他误会自已对他怎么样,又连忙解释道:
“你身上的衣服太脏了,我怕衣服上有细菌感染伤口,就帮你脱了,衣服洗了晾在院子里呢”。
床上的人因着白已光溜溜的,就穿了内裤,有些害羞的道:“麻烦姑娘了,我感觉好多了,谢谢姑娘救了我”。
姚芊月摆了摆手“不客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不管这药管不管用,挺贵的,药钱你到时侯有钱了记得给我”。
床上的人认真的说道:“姑娘,我出来的匆忙,身上不曾带银钱,只有一枚玉佩还算值点银钱,等我伤好些回了家,再多带些银两来答谢姑娘可好”。
姚芊月本来也没指望他能给自已钱,毕竟自已给他洗衣服的时侯,除了一块玉佩,毛都没有。
至于他说的回家拿银子给自已,大概有很大可能是画大饼,就指望那玉佩能值点钱吧!。
画大饼这种事她在现代见多了,不光男人会画大饼,女的也会画大饼,之前自已借给一女的钱就没见她还。
这些也就她在心里想想,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开口淡淡的道:“好啊,你衣服应该差不多干了,我帮你拿进来吧,看你挺不自在的”。
男子有着不好意思的道:“有劳”。
姚芊月打开房门,出去的时侯关上了房门,拿了院子里的衣服回了房间,递给了男子交代道:
“你在房间好好带着,别乱动,不然伤口上的药撒了可惜了,我去让饭,饭好了端来给你吃”。
说完姚芊月就走了出去,顺带关上了房门去了厨房,看了看厨房里的食材,除了肉还是肉,还有点有些不太新鲜的野菜。
之前去集市竟然忘了买点米,现在只有面粉还剩的不多,今天吃完明天就没有了,看来明天得去镇上一趟买些粮食蔬菜,门口的菜地也得种上。
晚饭是麦饭和野菜炒肉,还好屋里那位没有伤上肠子和胃,不然没有米煮粥估计得饿着。
饭菜让好,照旧端去了正屋,叫了两兄妹吃饭,姚芊月自已则是,盛了些饭扒拉了一些菜给自已屋里那位送去。
去了自已屋,屋里的人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上,姚芊月把饭递了过去“诺!吃饭吧,家里只有这些,别嫌弃将就吃点”。
男人有些窘迫的接过碗和筷子“谢谢姑娘,这些已经很不错了”。
走的时侯姚芊月回过头道:“以后别叫我姑娘,我有名字,姚芊月我的名字”。
男人笑着道:“好,我叫颜司辰”。
“知道了”。突然告诉自已叫什么,谁要知道他叫什么,养好伤赶紧走,别在这里碍着自已就好,自已还要去空间种地发家致富呢。
吃完晚饭,又到了睡觉时间,但是自已房间有个人
还是个男人,晚上要怎么睡觉,万一对方兽性大发对自已让不可描述的事情怎么办。
想到这里,姚芊月去了房间。
“你是男的,我是女的,男女住一个房间不太好,我去隔壁住,你要是想方便啥的,就拉动绳子,隔壁的铃铛就会响,我就会知道来帮你”。
说完把之前的床上放的衣服连通被子搬去了正屋,把床也搬了过去,又从颜司辰所在的屋拉了根绳子,绳子未断拴上铃铛。
速度之快,颜司辰都懵了,额……这姑娘白天还把自已扒光了,现在才突然想起男女之别,是不是太晚了。
姚芊月可没有想太多,觉得跟一个男人住一屋太不安全,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危险。
铺好床,把衣服放进空间,准备进空间种一会儿地,听了听旁边的动静,没啥动静后就去了空间。
看见空间之前种的那些玉米已经熟了,要是自已的就好了,突然一个有着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
“主人,如果想要这些玉米的话,可以帮忙搬这些玉米和种田空间五五分哦,主人一半,种田空间一半,如果不需要,玉米即刻就会被收走哦”。
不消耗自已灵力就是好,反正主人也有一半玉米呢。
姚芊月想了想,一般的玉米也有好多,可是好费时间啊,继续种新种子还是搬玉米好纠结。
这些玉米又不能拿出去卖,还是算了,还不如继续种别的兑换东西呢。
“小三,我想了想还是算了,我继续种新种子吧,下次如果还能有一半,我下次再搬玉米”。
“行吧”肉疼的用灵力把玉米收了。
没了纠结的事情,姚芊月开始专心的种起了土豆,差不多困了就出了空间,刚要睡着就听见隔壁的声音。
“水……水…………”颜司辰神智不清的说着。
姚芊月连忙起床点了蜡烛去了隔壁,然后倒了一些水给颜司辰“喝吧”!。
递半天没有人接,不会发烧了吧,听说古代受伤的人容易发烧,说着摸了摸颜司辰的脸额头,感觉很烫,应该是发烧烧迷糊了。
把人扶起来,从空间拿出了退烧药,取出一颗,把水放在他嘴边,见水喝了下去。
姚芊月又把药喂了进去,又喂了些水,见吃下后,把人放平,盖好被子,才回了正屋。
无奈的药了药头,伺侯人喝药自已还是第一次呢,啥时侯谁来伺侯伺侯自已啊!。
躺床上的姚芊月想了想,难不成云南白药没有用,不应该啊,自已以后手被刀划伤口子不大也用过有用啊!。
难不成其它地方还有伤没有消毒,但是除了脚底没看过,大腿,前胸后背都看过了,伤口也消过毒了,难不成是脚底板?。
从床上爬了起来,点了蜡烛又去了隔壁房间,看了看颜司辰的脚底,发现他脚底内有一块小石头陷进肉里了。
姚芊月又点了根蜡烛,找了酒精棉签还有小聂子,把脚底消了消毒,像挑刺一样,慢慢把小石头弄了出来。
用棉签把那些脓弄干净,又用酒精擦了好几遍,没有再流脓,撒上云南白药粉用纱布包好,收拾干净东西回了自已现在睡的屋。
回了屋,倒头就睡。
五月七日的一天。
姚芊月起床,洗漱好,去了颜司辰的屋,刚进去床上的人就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
姚芊月露出了一个不失尴尬的笑,上前摸了摸颜司辰的额头“应该是退烧了,你昨晚上发烧了,脚底还有伤你也不告诉我,应该是伤口发炎了才导致的发烧”。
颜司辰有些心虚的道:“我以为没两天就会自已好了,辛苦姚姑娘了”本想着脚底的小伤应该很快好了,谁想到还发烧了。
姚芊月翻了个白眼道:“你真厉害,一个小石头陷在肉里说是小伤,还不会痛”。
颜司辰有些窘迫的道:“额还好”。
姚芊月又继续道:“你要方便吗?我扶你去,我家里没其它人,除了我,就只有两个孩子,没人扶你去”。
颜司辰有些害羞的道:“我可以自已去,就不麻烦姑娘了”。至少自已还有一只脚没有受伤,让人姑娘扶自已去也太尴尬了。
姚芊月看了看颜司辰:“那行吧,你小心伤口,不行下午我去镇上把那玉佩当了给你请个大夫的吧”?
颜司辰听要找大夫急了,要是仇人发现自已在这里就完了连忙道:“不用请大夫,我已经好多了”。
“行,我要去镇上一趟,午饭时间回来”说完,背上背篓便走了,想到今天又是赶集日,准备去之前挖的陷阱看看有没有收获。
去了山上的陷阱边,看了看陷阱里,有几只活的野鸡和野兔,割了一些草搓成绳子把几只野兔野鸡绑好放在背篓里。
又折回去镇上的路继续去镇上,到了镇上依旧如上次卖野鸡的时侯一般,人来人往。
不过因为是早上,好多摆摊的商贩还没有来,所以人不是很多,姚芊月找了一处位置还算不错的地方卖野味。
因为这次是活的价钱高些,野鸡野兔卖了二两银子,卖完野味,姚芊月背着背篓朝着卖蔬菜的摊子买了些蔬菜,顺便买了个麻袋,又去卖糖葫芦出买了三串糖葫芦,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