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就连舌头都被割去。
云清瑜皱眉看着女鬼，不明白她生前究竟是做了什么，让巫族人误会，才会被这么对待，导致她现在怨气冲天。
女鬼一首朝着她“呵呵”首叫，云清瑜觉得奇怪，认真去听，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女鬼的嘴。
半晌她有些不可置信的抬眼，定定地看着女鬼。
压下心中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云清瑜进屋，拉着张起灵来到屋外女鬼面前。
手指在他眼睛上轻轻拂过，张起灵就见面前多出来了一个红衣女子。
看见她的模样，张起灵眼中闪过惊诧，不解地看向云清瑜。
“你现在看着她的嘴，仔细听她说的什么。”
看着云清瑜那有些急切的样子，张起灵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照着云清瑜的话做了。
“她说的是不是……”最后那个字云清瑜没有说出来，张起灵心中却能感觉出来。
他点了点头，肯定了云清瑜。
在他点头那刻，云清瑜身形有些不稳，依照着她以往看小说的经历来说，这种情况往往有两种，但偏偏是她最不想碰到的那种结果。
她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翻涌的情绪强压下去，眼眶有些泛红。
她看着张起灵语气尽量显得无波无澜：“我等会要探知一下她死前的记忆，要麻烦你帮忙看着会儿。”
张起灵点了点头，朝她靠近了一些。
云清瑜见此笑了笑，神情瞬间严肃起来，手中掐诀变换：“魂兮归来，往不返生，因果交互，一线生死，摄！”
话落，云清瑜指尖轻触女鬼眉间。
死前记忆不断涌入她的脑中，有她被殴打的画面、有她被划伤脸的画面、有她被割去舌头打碎牙齿的画面，一幕幕全都涌入她的脑中。
云清瑜闭着眼睛，眉头越皱越紧。
将她死前的记忆看完，心情复杂地看着女鬼。
女鬼被迫响起死前记忆，周身怨气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