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飘了出来,喻馨并没有等我反应,而是将桌子搬到了门口,打开电脑,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工作着。
“呃....我是怎么到这里的?”
我终于问出了我心中的疑惑,她却连头也没抬一下,依然在她的笔记本电脑上敲着,自动无视了我的提问。
我无语,只好走到了她的桌前,顿时喻馨抬起了头,警惕的看着我,似乎下一秒我就会掀桌而去,她死死的抱着桌子,依旧没说话。
“.......,我想你比我更需要这碗粥吧。”
,我勉强挤出一个比狗都难看的笑容,把粥向她推了过去。
见此情形,喻馨终于放松了下来,可是却把那碗快凉了的粥重新放到了我的面前,并终于开了口:“我吃过了,现在还不饿,你看你那点小酒量,现在胃里肯定没有一点东西吧,喝点粥养胃,顺便压一压你的胃袋。”
听到这里,我想我再也没有理由拒绝这碗己经冷掉了的粥,只好默默的将其端到窗前,一边看着她敲着键盘,一边喝下味道还算好的皮蛋瘦肉粥,一股暖流从我的心中流出,但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偿还。
“喝完了,就早点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喻馨收起她的电脑,拿起衣服准备离开。
“呃....,这是你订的房间吧,于情于理应该离开的那个人是我啊!”
我震惊了,一晚1000的总统套房,就这样白白让给我住,“壕无人性”西个字在我的脑海中浮现,“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啊!”
我感叹着。
她到也没说什么,只是离开了房间,于是这间房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追了出去,楼道里己无喻馨的半点身影,我只好返回房间,怀着温暖而又复杂的心情在这个比我房间都大的床上睡去。
第二天醒来,我的头依旧昏昏沉沉,可是却没有昨晚那么难受,足足在床上赖了十多分钟,我才艰难的起了床。
洗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