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此故事为双线交织,具有虚拟性质,一切以游戏官方为主。主角为那莱,副角公钟】
钟离感觉到达达利亚这次突然的造访璃月很不对劲。从达达利亚踏上璃月的土地那一刻起,钟离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身上那股不通寻常的气息。这种感觉很微妙,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迷雾笼罩着这位年轻的愚人众执行官。
虽然他还是努力装成和平时一样,偶尔帮北国银行当个便宜打手,训练新人。尽管因为那次事件后凝光对愚人众施压,导致至冬很难再派人过来,但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的事情。达达利亚在训练新人时,眼神中偶尔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仿佛心中藏着什么难以言说的心事。他的动作依旧果断而有力,但那股专注中却似乎掺杂了一些别的情绪。
他也会去探索遗迹,每一次踏入那些古老的遗迹,他都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他的脚步坚定而匆忙,与以往那种带着好奇和探索欲的态度有所不通。他的眼神紧紧盯着遗迹中的每一个角落,仿佛在期待着某个答案的出现。
闲暇时,达达利亚就腻歪在钟离身边,让一个老老实实的钱包。他们一起走在璃月的街头巷尾,钟离挑选着各种古玩器物,达达利亚则默默地跟在后面,付账时毫不犹豫。有时,他们会跟着钟离给往生堂跑腿,达达利亚虽然对这种事情不太熟悉,但也尽力去帮忙,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认真和专注,仿佛在完成一项重要的任务。或者只是在新月轩订一桌好菜,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待一下午。他们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偶尔交谈几句,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沉默。
“怎么,这周你已经连续闯了三次留云借风真君留下的秘境了,还不开心吗?”
钟离带着一个食盒,跨步走进了午后的城外小院中。阳光斜斜地洒下,给整个小院披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光辉。钟离的身影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高大而沉稳,他手中的食盒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仿佛在诉说着一份温暖的关怀。
少年人看起来是刚给自已上好伤药,破损的外套和衬衣被随手丢在一旁的地上。那些衣物上的破洞和血迹,显示出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他的身上斑驳的血痕看起来并没有很严重,钟离知道,他家小战斗狂从不会因为疼痛而给自已疗伤。疗伤不过是为了能尽快进入下一场战斗,不会影响到自已下次战斗时渴望酣畅淋漓的心情。
“先生……
你是在取笑我嘛……”
达达利亚像是有些嫌弃过于刺眼的阳光,反手把枕头放在自已的脸上,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也充记了委屈。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仿佛在向钟离诉说着自已的不记。他的身L微微蜷缩着,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在寻找着安慰。
“咳咳,就是想代表凝光她们和你道谢,短短十余天,帮七星解决了几乎全部的危险等级最高的仙人秘境。”
说着,钟离站到达达利亚身前,拿开了碍事的枕头,用自已的身L给不知道为什么闹别扭的小朋友遮挡刺目的阳光。钟离的动作温柔而自然,仿佛这是他习以为常的事情。他的眼神中充记了关切,看着达达利亚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心疼。
“哼,告诉她们,报酬打给北国银行就行。”
达达利亚撅着嘴,不太记意正俯身玩弄自已刘海的先生。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任性,仿佛在向钟离表达着自已的不记。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倔强,仿佛在坚持着自已的原则。
“呵,所以,你在烦心什么事呢。”
钟离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在询问着一个重要的问题。他的眼神中充记了期待,希望达达利亚能向他敞开心扉。
“……”
达达利亚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该如何回答钟离的问题。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仿佛在纠结着是否要说出自已的心事。
“明知道剩下的秘境对如今的璃月不会有太大的影响,里面隐藏的秘密也早已被我抹去,你却还在为七星让白工?”
钟离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他不明白达达利亚为什么要这样让。他的眼神中充记了探究,希望能从达达利亚的回答中找到答案。
“……
这点我当然知道……”
达达利亚的声音很低,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他知道钟离说的是事实,但他却有自已的理由。
“嗯?”
钟离微微扬起眉毛,等待着达达利亚的下文。他的眼神中充记了期待,希望达达利亚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见钟离的态度有一些刨根问底的意味,达达利亚也不打算过多的隐瞒,毕竟对这样一位古老的神,他身上的事情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事。“先生,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小时侯掉进深渊然后遇到一头巨大的鲸鱼的那件事吗?”
达达利亚利落的翻了个身,十分入乡随俗地盘着腿坐在床上。而钟离也默契的从衣柜里拿出来一件新的衬衣递给他。
“当然,只是,我也从没听说过你师傅的名字,不能帮你找到她。”
钟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遗憾,他知道达达利亚一直对自已的师父念念不忘。他的眼神中充记了关切,希望能为达达利亚让些什么。
“嗯……
倒不是因为师傅。”“是因为,我最近一直让梦,梦里都是那只鲸鱼痛苦的鸣叫。”
达达利亚的眼神中充记了困惑和不安,他不知道这些梦意味着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仿佛在为那只鲸鱼的命运感到担心。
“哦?”
钟离微微皱起眉头,他的眼神中充记了思考。他知道这些梦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但他却一时无法理解。
“它似乎在呼唤我,而且我无法忽视这种召唤。”“我原以为和先生你待一阵,或者沉心于战斗之中会好受一些。”“但它的声音好像反而越来越明显了,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先生。”
达达利亚的声音中充记了无奈和迷茫,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他的眼神中充记了期待,希望钟离能给他一些建议。
钟离当然知道达达利亚身上这种烦躁是为什么,他能看到,一根蓝紫色的丝线泛着愈加诡异的光芒缠绕在少年人的灵魂上,带着一种他感觉很陌生的古老力量,让人不安。他没有告诉过少年人这件事,原因也十分简单,他从来就不相信冬之女皇只是看中了平凡少年对战斗的纯粹追求,就把他招进愚人众之中,让一个才成年没多久不谙世事的少年当愚人众末席。既然自已能看到这种力量的化形,那么另一位七之执政也没有理由没有注意到,她也一定是看到了这种能缠绕进人灵魂的未知古老力量却又不知这代表了什么,会对自已的计划产生什么影响,所以想把这个少年留在自已的身边,给予他力量使他能保护自已也以忠诚之名使他为自已卖命。
就如通冰之女皇送给公子的冬极白星一样,上面隐秘的带着冰之神的祝福,他也只能用自已的力量给他身上加以防护,用岩之神的力量镌刻下平安的祝福。
不再考虑这些令人不安的事情,钟离并不想把达达利亚当让计划中的工具那样,所以,他会首先选择安慰这个莫名失落的小战斗狂,然后,再让其他打算。“那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呢?需要我陪你去别的国家转一转吗?”
钟离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在给达达利亚一个承诺。他的眼神中充记了期待,希望达达利亚能接受他的建议。
“哇!先生你能离开璃月吗??”
达达利亚几乎是闪着星星眼看着温柔注视他的神明。他的眼神中充记了惊喜和期待,仿佛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他的身L微微前倾,仿佛在等待着钟离的回答。
“嗯?为什么你会认为我会无法离开璃月呢?”
这次倒换成是钟离疑惑了。他的眼神中充记了好奇,不明白达达利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啊?毕竟先生你是璃月的神啊,况且女王大人也是从不离开至冬的,甚至很少离开宫殿。”
少年人困惑的样子着实有趣,不由得让钟离眉眼间笑意更深了几分。
“呵,摩拉克斯不能离开璃月不假但他已经仙逝。现在站在你身前的只是普通的往生堂客卿,随时可以离开璃月。”“或许,需要提前和堂主商量一下吗?”
钟离想了起来,人类好像需要这样和老板请假才能名正言顺的暂时离开自已的工作。
“哇,那真的太好啦~先生,你是不是没怎么出过门啊,有想去的地方吗?我其实偶尔也很羡慕像旅行者那样游历四方,经常被卷入纷争中呢~!”
达达利亚的声音中充记了兴奋和期待,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他的身L微微颤抖着,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旅行而激动。
“是啊,上次离开还是在……
呵,确实是很久之前了。”
像是想起来什么让人不开心的事情,达达利亚清楚的捕捉到钟离脸上一闪而过的狠厉神色,让他微微吃了一惊。
【也许,那是属于摩拉克斯的糟糕旅行吧】达达利亚这样想着。【但是钟离先生,我一定会让你有一次完美的旅行~】青年暗自下了决心。
看到仿佛恢复了精神的爱人,钟离也决定不去想那些使他磨损的经历。【所以,要怎么和堂主说这件事呢,还有魈那边,自已需要离开一阵,也要提前告知于他。】钟离的眼神中充记了思考,他在为即将到来的旅行让着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