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小说 > 都市小说 > 女尊之唇间痣 > 第7章 南予珩
谢烛奕将被子扯过来给南予珩盖好,起身快步回到房间将柜子中最里面的药瓶拿了出来,
快步走到床边谢烛奕倒出两粒药丸塞进了南予珩的口中,
随后快速的为人行针止痛,谢烛奕下针快速准确,丝毫不拖泥带水,不一会南予珩的双腿和两只手臂都扎记了银针,
行针结束后,谢烛奕便伸手用力的按住南予珩,以免因为挣扎而碰乱手脚上的银针,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不过是半盏茶的功夫南予珩的气息便已经稳定了下来,
身上冰冷的寒意渐渐褪去,人也跟着醒了过来,
谢烛奕快速收针,抬眼看着眼神空洞望着屋顶的南予珩,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南予珩听到谢烛奕的话才眼神缓慢的转动了一下,好似快死的人一般毫无生气,
“你……咳咳咳……!”
谢烛奕伸手将人扶着坐了起来,起身去给南予珩倒水,
而如通死尸的南予珩在低头发现自已的身上竟一件衣裳都没有,
除了缠着纱布的地方外,都是完全赤裸的,原本苍白的小脸瞬间有了几分红润,
倒水回来的谢烛奕看到不禁疑惑:
”怎么突然就有了血色?”
说着眼睛随着南予珩的眼睛看去,才知道他在害羞什么,
只是谢烛奕一直都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因为在她的眼里南予珩就是一个不分男女的病人,
自已给他行针换药几日都丝毫没有去关注着他的身为男性的身L,
“你身上的伤太多太重的,穿衣裳的话每天还要帮你脱下来再穿上很麻烦,就直接……!”
南予珩低着头脸色有些红润的没有开口,
谢烛奕眼神玩味的看着南予珩,
“怎么想穿衣服?”
南予珩脑袋愣了一会才木木的点头,谢烛奕勾唇轻笑:
“等你身上的伤都结痂了,我就给你穿,”
南予珩闻言有些生气的看着谢烛奕,他毕竟还是个有着完璧之身的男子,就这样整天光着身子在这里躺着实在是有些不妥,
“我想穿衣服!”
谢烛奕眉眼带笑的摇头:“不行,这里是药王谷都是女子,没有你能穿的衣裳,你如果实在想穿的话明天我派人去樊卿翊那里要一身,但是今天不行,”
南予珩:“我的衣服呢?”
谢烛奕指了指门口外面的厨房的灶台:“剪碎了,已经烧掉了!”
这下南予珩的没有话可以说了,只是小心的将被子往上拉来遮盖自已的身L,
谢烛奕憋笑伸手将水杯递到了南予珩的唇边,南予珩皱眉想要躲开,
谢烛奕却强势的直接将杯子按进了南予珩的好看的唇瓣上,将水杯中温热的水缓缓喂了进去,
时隔几日终于喝了一口水的南予珩感觉,燥热难受的喉咙终于舒服了一些,只是这一杯的水好像起不到很大的作用,
谢烛奕看出南予珩的没喝够便笑着开口:“还喝吗?”
南予珩抿唇,本是一张极其清冷的脸,此刻在烛火的映照下变得分外委屈和可怜,
好像是谢烛奕欺负人故意不给人喝水一般,
而南予珩也跟就不知道自已现在的样子有多委屈,只是感觉眼前的人是在故意捉弄自已,
“想……!”
听到想要的答案,谢烛奕起身将茶壶端了过来,一杯水一杯水的喂给了南予珩,
若是以前南予珩即便是在毒发时,也绝不会允许任何人靠近自已,一直都是一个人在空旷的房间里,
因为毒发而痛苦的忍受着,然后渐渐痛昏过去,再迷迷糊糊的醒来,如此不停的往复承受着,直到身上毒发结束!
而如今自已浑身是伤,又被下药毁去了一身的内力武功,现在的南予珩就连一个几岁的孩童都打不过,
身子柔弱无力到了极点,就连伸手拉被子为自已遮盖身L都有些虚弱的冒着冷汗,
喂了近半壶水后,南予珩终于是感觉自已的喉咙不再燥热的难受,看着谢烛奕伸过来的手无声的摇了摇头,
谢烛奕笑着收回手将杯子放到了桌子上,
南予珩看着谢烛奕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已,声音渐冷的开口:
“你是谁?”
谢烛奕挑眉:“谢烛奕!江湖人称御鹤仙人!”
听到这个名字南予珩明显身子一僵,他听说肃杀门所有死士的毒药都是她研制出来的,
而那些用来折磨人的药也是她……!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谢烛奕起身将信件打开递到了南予珩的面前,待人看完后随意的扔到了桌子上,
“你是你们掌门送给我试药的药人,另外还有两个在西厢房里吊着,”
南予珩看着谢烛奕面带笑容的说着最冷漠的话,
“我已经被逐出肃杀门了,所以我可以离开吗?”
谢烛奕挑眉看着眼神死寂的南予珩:“看我心情吧,你身上毒我很感兴趣,所以在我每将你身上的毒全部解开前你哪里也不能去,”
南予珩点头面上并未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像他这样的人,活着跟死去没什么区别吧,
所以就算是让自已离开,以自已现在这副残破的身子又能去哪里呢?
怕是一出门便被人牙子看到,抓起来卖掉吧!
而曾经的那个金牌死士早已不复存在,所以就这里老老实实的让一个药人吧,这样自已仿佛还有点价值,
谢烛奕见人不说话笑着开口:“你呢?叫什么名字?多少岁?”
南予珩心脉受损严重,又因为受刑被施以针刑,导致肺腑皆受到创伤,说起话来总是有气无力的,
“南予珩……18岁……!”
谢烛奕低头看着南予珩的被子不知何时掉落了下来,露出了南予珩的上半身,
伸手拉过被子给人遮盖好,在南予珩小脸羞红时出声询问:
“你都知道你一共吃过多少种毒药吗?”
南予珩闻言沉默着没有说话,脑海中在努力而回想着,过了半晌后才缓缓开口:
“大概二十几种吧,”
“都是什么知道吗?”
南予珩摇头:“不知道,这是规矩,她们给什么我们就必须吃什么,不能过问,但是有一种我能猜到……!”
谢烛奕挑眉:“什么毒?”
南予珩红着脸,眼神躲闪的低下头看着身上被子,轻声道:
“烈性……春药……!每个月初一都会发作,”
这种药不致死,却是个极其磨人的药,每个月都会按时发作,
而且每次去领药,只要是男子都会被发放解药的女子占些便宜才肯给解药,
而南予珩从来都是洁身自好,宁可咬牙忍着也绝不会踏进取药房一步,这也是他身上的药性要比别人的强上许多的原因,
谢烛奕点头:“嗯,后天就是初一了,我会尽力给你配好解药的,”
南予珩低着头没有说话,无论能不能配出来都无所谓,反正自已咬咬牙都可以挺得过去,
不知道谢烛奕如何看出南予珩的想法,低声打破了南予珩的自以为是,
“以前你内力深厚自然可以抵抗,但是现在的你……怕是真的会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