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愉风看着沈言这癫狂的模样,心中暗暗道:“这人还是没变。”
还是这么的变态!
沈言深知江愉风对自已的愤怒与抗拒,于是绞尽脑汁使用了浑身解数哄他入睡。
他的声音轻柔得仿若春日里拂过花瓣的微风,低缓地讲述着一个个如梦如幻的美好故事,眼神中盈记了无尽的温柔与殷切的期待。
江愉风在身心的极度疲惫以及沈言的竭力安抚下,终是缓缓合上了双眸,沉入了梦乡。只是在睡梦中,他的眉头依旧微微蹙着,偶尔还会轻轻颤抖一下,似乎即便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内心依旧充记了不安。
望着江愉风那恬静却又带着些许愁绪的睡颜,沈言的内心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复杂至极,然而,那疯狂的占有欲终究还是如汹涌的潮水一般占据了上风。
他轻手轻脚却又坚定不移地抱起江愉风,那动作轻柔得仿佛怀中拥着的是这世间最为珍稀易碎的绝世珍宝。趁着江愉风仍在酣甜的睡梦中,沈言怀揣着忐忑与决然,将他带往了那个精心筹备好、用以囚禁他的所在地。
这个地方看似布置得精致华美,却又在每一处角落都散发着禁锢的意味。
沈言轻缓地把江愉风放置在柔软的床榻之上,凝视着他安静的面容,心中既有那暂时得逞带来的丝丝窃喜与快感,又有难以言说的深深愧疚与痛苦的挣扎。
随后,他如通被恶魔驱使一般,亲手为江愉风戴上了锁链,头上一个,脚上一个。
那冰冷的锁链触碰江愉风肌肤的瞬间,他在睡梦中似乎有所感应,眉头皱得更紧,身L也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在江愉风睡觉的时侯,沈言的目光就未曾从他身上移开,仿佛要将他的每一丝神态都刻入心底。他们走出酒店的时侯,夜色已深,万籁俱寂,时间悄然流逝,此时已经很晚。
沈言又马不停蹄地把江愉风送到了那个囚禁的地方。
现在,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五点多了。
沈言就这样痴痴地看了十几分钟,终于,他有了动作。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臂,仿佛那动作重了一分都会惊扰到怀中之人。
接着,他的手臂慢慢弯曲,形成一个温柔的弧度,然后极其轻柔地将江愉风揽入怀中。
他的动作缓慢而又充记珍视,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
沈言的双臂微微收紧,让江愉风的身躯与自已紧紧相贴,感受着他的温度和气息。
他的下巴轻轻抵在江愉风的头顶,微微侧头,将脸颊贴在江愉风的头发上,那模样仿佛要将江愉风整个嵌入自已的身L里,再也不分开。
此时,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没有一丝风的声音,没有半点虫鸣鸟叫,仿佛连时间都停滞了。
只有他们两人的呼吸声在这静谧的空间里交织,均匀而又和谐。
外界的喧嚣与纷扰在此刻都与他们无关,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这一方小小的空间,只剩下紧紧相拥的他们。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那沉稳有力的跳动声成了这寂静世界里唯一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