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一个不高兴把自己脑袋砍了。
风明月没有回答颜何的话只道:“武功教不了,总能教些剑术或防身术傍身”牧溪明举起手中的酒杯与风明月对碰:“好,难得带了个人过来我得帮你好好训训。”
颜何打了个冷颤,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说不上来到底哪怪,风明月这才把颜何拉得近一点给到牧溪明面前:“这是朕师弟,他可是个武林高手,你闲时就来学学本事,待在朕身边可不是那么安全。”
难怪能这么和风明月说话,原来是关系很好的师弟啊,怪不得没有尊称也不计较。
“是。”
牧溪明仍然笑嘻嘻越过风明月举起酒杯:“那这么说你也算我徒弟了吧我这人没什么爱好就爱喝几口酒,拜师敬酒可过分”颜何看了一眼风明月,后者并没有拒绝,他端过酒杯和牧溪明碰了碰,一口将杯中之酒喝了个干净,再抱拳单跪:“师父受徒儿一拜。”
风明月挑眉,颜何来这么久都还没拜过自己,倒是先拜上牧溪明了,不过也不重要,以后颜何拜他的机会多的是。
牧溪明将颜何扶起:“行了不用那么多规矩,我这个人最烦的就是这些,所以未在宫中还是宫外自在。”
在一旁看许久的风明月终于开口:“废话少说。”
颜何有点头晕了,他有个缺点就是一杯就倒,虽然经常在外面玩也是能不喝酒就不喝酒。
他是天生的酒精过敏,颜何的那些朋友也知道所以也没为难他,实在躲不掉的时候也只喝一点啤酒,虽然这酒杯小但是里面是白酒度数还挺高的,颜何有些醉了,感觉脑袋有点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