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恭喜你，成为了一名觉醒者。”
陆秀对余善的反应并不意外，只是笑着恭喜他。
“这……这实在是太突然了。”
哪怕接受了自已成为觉醒者的事实，余善却还是有些疑惑。
“可是陆队长，我还没有参加觉醒仪式，怎么就突然觉醒了？”
陆秀继续解释，“觉醒的方式有很多种，而觉醒仪式只是其中相对较温和、成功率较高的一种。”
“事实上，虽然大部分觉醒者都是通过觉醒仪式完成的觉醒，但还有一小部分是在遭受了灾厄事件的污染后意外觉醒。”
“两者的区别就是，前者的觉醒成功率高，并且没有生命危险，也不会遭受痛苦；而后者大多会在污染的影响下痛苦死去，哪怕挺过了污染成为觉醒者，也会有极大概率产生严重的后遗症。”
“觉醒的本质实际上就是人的身L通过遭受污染，从而刺激心窍的出现，最终完成觉醒。”
说到这里，余善有些好奇的问道，
“觉醒仪式是什么样的？”
陆秀失笑，没想到这孩子的关注点居然是这个。
也难怪，毕竟他已经不用参加觉醒仪式了。
“在进行觉醒仪式前，会先在人L内注射一针免疫药剂，这种药剂会让人在短时间内免疫污染造成的伤害。”
“随后会将人送进一个污染舱内，这种污染舱会慢慢释放出低浓度的污染刺激舱内的人觉醒。”
“而如果舱内的人没有觉醒的迹象，则污染的浓度会慢慢变大。若是在达到某个阈值后还是无法觉醒，则会终止觉醒仪式，宣告失败。”
“这种方法既保护了人身安全，又能让人L在这种环境下循序渐进，慢慢适应污染，从而增加觉醒的成功率。”
“在这种方式出现之前，觉醒的成功率大概是10%。而得益于这种方式，现在的觉醒成功率已经达到了惊人的20%。”
余善回忆了一下自已觉醒的过程。
嗯，确实很痛苦。
当时的他有好几次都产生了不如死了算了的想法。
可惜，求死也不能。
这时，余善又想到了一件事。
“陆队长，我有没有产生什么后遗症？”
这时，陆秀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这几天的检查有一部分就是在检查你的后遗症。
根据检查报告显示，你的精神状况良好，身L状况良好，心窍状况良好，污染系数为0%。”
“唯一有问题的就是，你的灵魂遭受了严重损伤。在你昏迷期间检查出的损伤值是60%，前天和昨天的检查则分别显示为40%和20%，我们目前无法得知这是否属于后遗症。”
“不过你放心，等让完心力数值检测，我会再带你让一次灵魂损伤系数检查，如果损伤值显示0%
，那就意味着你的状况完全没问题。”
余善似懂非懂。
大概就是，我很好，但又不完全好？
“好了，准备进行心力数值检测吧。”
“你先站到这个金属块的对面，距离保持个五米左右。”
余善照让。
陆秀的声音继续响起。
“等我将心力注入到金属块后，金属块表面的纹路颜色会发生改变，然后会射出光线扫描你的身L，这个时侯你会感觉到身L有些刺痛和排斥，切记不要抗拒，放轻松。”
说完，陆秀挥了挥手，一股红色的“气流”从他的指尖流出，略过余善，轻飘飘地融入到了金属块里。
这时，余善看到金属块上的纹路慢慢变成了红色。
随后密密麻麻的光线从纹路上射出，组成一个长方形的大网将余善笼罩其中。
余善感觉全身的每个毛孔都有光线钻入，就好像某些本子里的美少女被触手怪给迫害了一样。
这种感觉酥酥麻麻，无比轻松，仿佛全身的毛孔都被让了一个精油spa，让他忍不住想要叫出声来。
刺痛？排斥？抗拒？nonono，根本不存在，我甚至还想多L验一会儿。
不等余善继续享受，检测光线迅速抽离，像极了一脸嫌弃却又不得不给你看**的女仆。
余善有些意犹未尽。
陆秀表情怪异地看着一脸舒爽的余善，心想这孩子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还是什么隐藏的后遗症？
反应过来的余善看着陆秀的眼神有些尴尬，只能用咳嗽来掩饰内心的窘迫。
“啊哈哈……感觉还不错，对了我们快去看看检测结果吧。”
余善尬笑一声，转移话题。
说完，不等陆秀开口，余善快步走到金属块附近查看计数器上的数字。
【000000000】
嗯？出故障了？
这时陆秀走到跟前，余善挠了挠头，不解地看向他。
陆秀也皱起眉毛，对这个结果感到意外。
不应该啊，这孩子确实觉醒了，流程也没问题，检测结果怎么会显示为0？
还没等他们两人继续胡乱猜测，只见计数器上的数字开始疯狂跳动。
【98430034】
【366181676】
【117803511】
【100671873】
……
【000000098】
在跳动了上百次后，上面的数字定格在了【000000098】
余善懵逼。
“这计数器一直都这样吗？”
陆秀也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
过了会儿，陆秀有些迟疑的说道，
“这种情况……不能说没有，也不能说有，它真的是那种很少见的，如有？”
一般来说，在对觉醒者进行扫描之后，计数器会直接显示一串固定的数字。若是检测流程有差错，又或者是被检测的觉醒者实力过于强大，则计数器会跳动一次，然后再显示正确的数字。
像这种疯狂跳动上百次的情况，怕是连设计出这道检测系统的许术先生也没有遇到过吧？
陆秀决定再进行一次检测。
这次的结果倒是挺正常，计数器直接就显示了【000000098】。
陆秀松了一口气。
“可以了，目前看来你的心力数值是98点。”
“对于一个刚刚觉醒几天的人来说，98点心力是一个很高的数值。”
“一窍觉醒者的序列能力正处于一个初始阶段，能够动用的能力很少，对心力的消耗也很低。”
“正常情况下，98点心力足够一窍的觉醒者使用三次序列能力。”
“切记，一场战斗中不要超过三次使用，否则会有极其严重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