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康复中心姜安刚好做完今天的运动,此时的她正常走一段路是可以的,只是不能走太久。
“来了。”看到姜尘仁她打了一句招呼。
姜尘仁情绪收敛的很好:“嗯。”
姜安:“回病房说。”
姜尘仁:“好。”
看着乖的跟鹌鹑一样的人,姜软脑门上一串串问号,这真是前段时间丧心病狂各种发疯的姜尘仁?
到病房后。
姜尘仁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你叫我来,是谈离婚的事吧。”
“嗯。”姜安点头。
“行。”姜尘仁没有纠缠。
“谢谢你这些年对软软的照顾和陪伴,让她童年青春时期都过得很温暖。”姜安客观说。
“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姜尘仁那些负面情绪退的干干净净,“你帮我创办姜氏集团给我名和利,我给孩子点儿父爱理所应当。”
这是结婚之前就约定好的。
只能说是各取所需,无关谢谢。
“如果当初一直听你的,没有固执己见也不会让姜氏集团沦落成那样子。”姜尘仁现在很后悔,后悔当时的自大和毫无用处的自尊心。
怕被人说他是靠女人有的成就,所以后面一意孤行。
姜安试图纠正他,却被他大骂与她无关,还让她从今往后别插手他的事。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弯路。”姜安对待大多数人,情绪都很稳,“就当吸取经验。”
姜尘仁:“嗯。”
姜安:“下午有空吗?”
姜尘仁:“有。”
姜安:“那下午去?听软软说现在离婚要先提交申请,等冷静期过才能离婚。”
姜尘仁:“是有这么回事。”
说到这里,他视线忽然落在一直站在姜安旁边的女儿身上,动了动唇,好一会儿才跟她说了句:“对不起……”
那段时间他太焦虑了。
焦虑到精神崩溃。
以至于穷途末路时对她做了些过分的事,还差点儿酿成大错。
若非接到姜安的电话得知她醒来,他可能还会沉浸在那种状态中疯魔一段时间。现在回想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些极端的行为。
下午的时候姜安跟姜尘仁去提交了离婚申请。
回去的车上只剩姜安跟姜软。
想着姜尘仁今天的表现,姜软心里有疑惑:“妈妈。”
姜安:“嗯?”
姜软:“您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跟姜尘……姜叔叔结婚。”
“各取所需。”姜安没再闭口不谈,“他需要一笔钱当启动资金来创业,我需要结婚打断那些人的念想,两人商量之后协议结婚。”
“他之后会不会不同意离婚?”姜软已经被这冷静期搞怕了。
“不会,我跟他的利益从结婚前就已经分割好,强留着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姜安理性,“相反,他干脆点我们还能好聚好散。”
姜软沉默着没开口。
姜安伸手抚着她的头:“他对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是妈妈没保护好你。”
“不谈这些,已经过去了。”姜软现在只想跟妈妈和岁岁在一起,过她想要的生活。
第二天姜软去原易跟白简做工作交接。
和她想象中的一样。
听到了一些不想听的话。
“好羡慕姜软,不想干了就辞职,都不需要等审批。”
“谁让人家老公是霍总。”
“之前说她是来体验生活的她还摆脸色,结果呢。”
“我也想有个有钱的老公,我也想过这种体验生活的日子。”
“有钱真好。”
白简注意到姜软的情绪变化:“不用管那些闲言碎语,他们不是你,不知道你面临的问题和困境。”
“好。”姜软应声。
来原易最大的收获大概率就是认识了白简姐和薛浅这样的朋友,只是她们之间只能走一段路。
“白简姐。”姜软还是没忍住。
白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