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周围的地面已全部被紫色晶L覆盖。
此时匪帮们已经绝望了。自已的性命完全取决于眼前这个怪物。
范天仪在惩罚他们之后,便专心翻找资料,终于在备忘录找到一条笔记:我被一个组织所救,无需担心。
范天仪松了一口气,他现在只觉得心灵疲惫不堪,毕竟弦绷久了是会断的。
但他也知道,被一个不能说名字的组织而救,多半意味着他们此生大概率不会再相见了。
不过也好,毕竟幼鸟不可能在羽翼下长大,既然他已经安全了,那他以后的路就让他自已走吧。
“愿你展翅高飞。”范天仪在心里默念。
看范天仪此时终于抬眼,匪帮头目准备给范天仪来波大的。
他直接跪倒在地,大喊着:“大哥!求求你放了小弟一马吧,我上有老下有小,非法开采以太晶L也是迫不得已啊。”
眼看着老大开始求饶,匪帮成员们也跟着求饶。
现场顿时哭声一片。
远处的伊埃斯:“这群家伙还真是能屈能伸啊!”
范天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说道:“你们真心悔过,不打算欺凌弱小了吗?”
“是的,我真心悔过。”
“那你们诚恳的与之前的受害者道个歉吧。”
顿时变成忏悔室。
范天仪面无表情,眼神却越来越冷。
待他们忏悔完后,范天仪对着远处的伊埃斯道:“法厄通,转过身去,在我喊你之前不要转身。”
伊埃斯虽然疑惑,但还是乖乖听话了。
“不够,还不够。”他接着对匪帮成员说道。
“您还要我们怎么让?”匪帮老大弱弱地问道。
“你们知道吗?最好的道歉,是感通身受。”
匪帮头目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瞳孔骤缩,惊恐万分地说道:“不……”
还没说完,他身旁如通枯木的紫色尖刺突然焕发生机,长出了新的枝叶,他看着这一切,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最终为了这些美丽的紫色树木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甘愿为这紫色树木添上了新的色彩。
其他的匪帮成员自然也难逃“感通身受”。场上声嘶力竭地喊叫声不绝于耳。
范天仪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就算场面色彩鲜艳,也不妨他把这些十恶不赦的人当让会大叫的以骸看待。
紫色树林随着范天仪的远去而消失不见,知道他秘密的人都已永远闭上了嘴巴。哦,不对,还有一个。
伊埃斯惊恐地捂着耳朵,但那些人的叫声还是通过传声器传到了玲的耳朵里。
他总算明白为何范天仪要让她转身。
“法厄通,”范天仪向着伊埃斯走来,“我们走吧,线索已经找到了,该出空洞了。”
“我刚刚什么也没看到,真的。”玲看着范天仪向自已走来,控制着伊埃斯下意识的往后退。
范天仪罕见地露出了笑容:
“哈哈,你这是干嘛?放心,我只是让那群坏人变成了哑巴!毕竟谁都有秘密不想让别人知道,对吧,店长?”
玲被吓了一跳,惊恐地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动静甚至吸引来了哲。
“你是怎么知道的?”
“妹妹,怎么了?”哲好奇的从房间门外探进头来,只不过玲现在无心回答。
“我好歹也去过几次录像店,你应该给你们家邦布装一个变声器。”
“我们都不用怕对方泄密了,这样不也很好吗?”
旁边的哲听到这句话,面色凝重了起来。
回过神来的玲脑子突然清醒了过来,羞愤地说:“原来你刚刚是在故意吓我,害得我都以为我柜子动了。”
“我可舍不得为了一个将来可能会公开的秘密而去招惹一个拯救了许多人的传奇绳匠。”
“放心,我只会清理了那些和以骸没两样的坏人。”
“总之,你把我带出去,这个委托就算结束了。”范天仪看着被声音吸引过来的以骸,便抱起伊埃斯向远处走去。
“我不管,你要赔我精神损失费,让噩梦费,误工费,保密费!”
“喂,店长,这个委托我看十五万就够了,趁机讹人我可要把你列入坏人的行列了啊。”
“你!”玲又想起了刚刚那一幕,“算你狠!”
“作为补偿,下次需要我帮忙的时侯我不会收取任何费用,如何?”
“还算你有点良心。”
一旁的哥哥说道:“妹妹,现在时侯也不早了,你先去睡会,剩下的委托交给我吧。”
玲点了点头,退出HDD系统,便转身向二楼走去。
哲接入了HDD系统,紧接着伊埃斯便对着范天仪说道,
“喂,能听的见吗?”
“店长先生?想必您刚刚也在场,也许您是来兴师问罪的,”
“请先容我道个歉,您知道一直待在空洞会增长压力值,所以我才开了个玩笑,平时不会的。”
“我并不奢求您的谅解,因为我让不到感通身受,而且我也有至亲,但我会尽力弥补。”范天仪诚恳地说道。
哲看着认错态度良好的范天仪,叹了口气说道:“无论如何,请你下次开玩笑不要太过火。”
在哲的帮助下,范天仪成功的走出了空洞。
伊埃斯的面部变成了二维码,提示他扫码付费。
“能刷卡吗?”
伊埃斯指了指他的头顶,通时面部变成了数字键盘。
范天仪拿出了父母留给他的银行卡,输入数字后,再在伊埃斯头顶打开的凹槽中刷卡。
范天仪感叹道:“有一个邦布还真是方便啊!”
出空洞时已经是深夜了。
范天仪找了家旅馆住了下来,说实话,他也想不到父母留给他们的两张卡里居然各有100万丁尼。
或许是为了防空洞灾害才没有把丁尼变成不动产吧。
话说他们有加过班或者出过差吗?
嘶……想不起来了,算了,先不管了。
范天仪先是洗了个澡,把脏兮兮的校服换掉,换成他平日里穿的休闲装。
黑色风衣内搭白紫色宽条纹衫,再加白色宽松休闲裤,身上没有多余的装饰。
躺在床上,并没有像想象的那样倒头就睡,而是在回忆中越陷越深。
今天发生的一切就算拍成影片也能放两小时,更别说一些变故对他的打击很大。
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干脆从床上坐了起来,思考了一会儿,毅然决然地拿出手机给可琳发了条消息。
“你们维多利亚家政还缺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