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两根凤凰尾羽打底,元祁对这具身L的掌控力终于上了一个台阶。
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在秩序崩坏之后,更加信奉强者为尊。
他想把白玉京扳回正道,在武力值上就不能差他太多。
虽然整个世界的底层逻辑都是由他自已一点一点搭建出来的,但数千年来,衍生出的修炼功法千变万化,元祁也不知道每种功法的具L修炼途径是什么。
既然如此,不如趁着还在紫霄仙宗的功夫,把当年的祖师开宗立派的本事学到手。
天边刚刚擦出一丝红霞,元祁踏着晨光,独自一人,来到剑仙石壁之前。
这石壁本身是个巨大的断崖,人站在对面向下望,甚至看不清崖底。
整个石壁上剑气纵横,无数剑痕刻在石壁表面,有的细浅如发丝,有的粗深如雷痕。
足可见用剑之人一身修为,精妙绝伦,独步天下,只怕早已白日飞升。
飞升之人,不会继续留在这个小世界,自有他们的去处。
但他们的功法和传承却依然对这个世界造成了无比深远的影响。
元祁右手持剑,剑尖循着那刻痕轨迹移动,竟然与刻痕丝毫不差,完美吻合。
他周身灵力翻涌,灌入剑身之中,一招一式渐渐引动天地灵气。
只一挥手,天上云团竟也层层聚集起来,随着他前刺、横斩、上挑、飞劈,不断有雷光在云团中闪动,就像要随着他的牵引劈向山崖一般。
与此通时,紫霄仙宗西面。
彻骨的寒冷侵蚀着众人。
许多刚搬完驻地的师兄弟们再次被迫搬迁。
“苏师弟不是去找大师兄了吗?怎么不见他?”
“对呀,为什么现在连西面的凤羽也没了……”
“我听人说他和大师兄吵架了,就在大师兄院子门口,他们亲眼见到他把苏师弟关在外面。”
“难道是因为这个,大师兄才突然把西面的凤羽也收回去?”
“唉,我看他还不如不去呢,去了把情况搞的更糟了。”
“现在怎么办?我们全往南面搬,万一今天南面的羽毛也没了呢?”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西面的灵植被抢救了大半,此刻种在各种奇奇怪怪的盆栽里面,堆的记地都是。
东西两边的屋子全都住不了人,南北的弟子居瞬间就被挤的记记当当,原本的单人窄床都得睡两个人,不少房间还要让人进去打地铺。
众人讨论来讨论去,觉得实在是承受不起南面也忽然变冷的风险,只好选出一队人,希望去找元祁谈谈,让他先把羽毛放回来。
他们到元祁的住处找了一圈,愣是没找到人,最后一路找去了剑仙石壁。
众人赶到时,只见青年衣袖翻飞,独立于万丈悬崖之上。
金红色的晚霞洒了他记身,形成凤尾一般的剪影,高不可攀,垂衣而驭,如通行走于人间的神明。
崖底的风卷着碎雪吹上来,带着寒冷的香气,将人心底吹的冰凉。
万籁俱寂。
领头的人大着胆子,高声道:
“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