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那二爷是什么人?”
我困得迷迷糊糊:“二爷是什么人?”
抱书跺脚。
她不说。
我脑子里迷迷糊糊的闪过那人的身影,虽不知生的何模样,但那通身的气度也知他不是凡人。
原来我是真吵了贵人。
该罚。
不过这二爷能让身边人去趟这滩浑水,也是位仗义的。
该谢的。
天快亮时,我扛不住了,头低下去,碗摔落在地,砸的脆响。
我一个激灵。
完了。
完了。
老鸨定会生气的。
我让抱书紧忙将碎瓷收拾了,自己爬起来就要往一楼厨房里溜,想着去寻个碗来填补上这只。
楼里一片黑。
我跪了半夜的腿走的极不稳当。
同时还怕被人听到动静,特意脚步放轻了许多。
楼梯转角处就正与一人撞上,本就不稳当的我一下子就坐在了身后的楼梯上,屁股碎了八瓣。
我哼哼唧唧的:“夜半不睡,要做贼吗?”
那人似是认识我,不语,只看着我。
我泪眼婆娑地瞅他。
这身型??
二爷?
完了。
人家前脚刚帮了我,后脚我便骂人家是贼?
我想着爬起来给人道歉,可屁股太疼了,疼的我呲牙咧嘴,刚站起来,险些又趴下。
他伸手扶住我,问:“伤哪了?”
我有些不好意。
他身上有淡淡的腥味,似铁锈一般。
我站稳。
他松了手:“楚河,送姑娘回房。”
不用。
我毫不犹豫:“你们走,不用管我。”
我得去拿碗,不然一会天亮了我没法子和老鸨交代的,甚至还得连累抱书受罚。
碗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