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怕浪费了这么好的东西。
我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见我吃了两块点心她才从点心盒子里又掏出一物:“二爷说你摔着了,让我给你送药来。”
我紧忙谢她。
她的目光落在我脸上,许久:“姜枳,今晨你可瞧见了什么?”
什么?
什么我也没瞧见啊,那黑灯瞎火的。
难不成在那除了二爷还有别人?
我没瞧见啊,我甚至都没看清二爷的模样。
我一脸懵懂。
知欢笑着转移了话题:“摔着哪了?
可用我帮你上药?”
不用。
抱书就能帮我抹药。
话说屁股还隐隐疼着,该谢谢二爷的药。
药抹匀,再揉开。
又酸又疼,我哼唧着:“抱书,你轻点,轻点。”
抱书不依:“若不揉开这淤血不知何时才能消下去,姑娘,您太不小心了,万一磕破了皮,落了疤,妈妈会更生气的。”
哎吆。
我的祖宗,这样隐晦的地方又没人瞧得见?
抱书手上又重了两分力。
我眼里泛着泪光。
终于,她收了手,我在床上趴着喘气:“还是知欢姑娘厉害,妈妈都得看她的脸色行事。”
抱书收拾着东西:“知欢姑娘是丽春院的花魁,本就是棵摇钱树,且她又傍上了二爷,自然是连妈妈都得给她几分面子。”
二爷?
又是二爷?
我用手支着脸:“抱书,这二爷是什么人啊?
怎的这般厉害?”
抱书压低了声音:“二爷是当今圣上的嫡子。”
嫡子?
圣上?
我吓的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
难怪,难怪那孙夫人瞧见了楚河就吓走了,也对,人家才是正儿八经的尊贵人,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