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招人，姐姐不妨也去试试？”
夏茜笑了声，低头继续喝粥，并未说话。
黎耀祖道：“挽挽在乡下长大，没有名师指导。
你七岁就有陈大师手把手教学，怎能相提并论。”
夏茜温柔地说：“维纳斯乐团只要硕士学历及以上，你姐姐不符合要求。”
“这样啊……”黎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道，“姐姐还年轻，趁现在加把劲，拿到硕士学位不难的。”
“而且我听说，史蒂文先生在沪城遇到一位缪斯女神。
和姐姐一样大的年纪，小提琴拉的特别好，有沙曼华大师之风——就是那位十几年前，差点成为音协会长的小提琴家。”
“只要姐姐肯努力，假以时日，一定也能得到史蒂文先生赏识。”
夏茜说她，语气挺严肃，“小雪，不是每个人都具备那样的灵气与天赋，你不能拿自己的标准来要求挽挽。”
黎雪知道了，安静喝粥不再出声。
夏茜侧身，笑着往黎挽盘子里夹了一个虾饺，“你妹妹不懂事，别跟她计较。”
“小雪也是为挽挽着想，没说错什么，哪里不懂事了。”
黎耀祖皱了皱眉，看着黎挽，“怎么能让妈妈给你道歉。
你在养父家也这么没大没小吗？”
黎挽很伤心，“爸爸教训的是。”
落寞地垂下眸子，声音渐低，“失散十几年，未能在妈妈跟前尽孝。
临终之际匆匆一面，她还在自责没有早点找到我，让我别怪她。”
餐厅顿时陷入诡异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