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一大早边月就带着行李箱来报道了,其实按照日常上班时间应该是早上九点,但是边月早上八点半就到了,第一天上班早来一点总没错
“大爷,我是边月,昨天来过您记得吗”
门卫大爷表示我才四十多没老糊涂
“记得,刘教练已经交代了,你进去吧”
“好,谢谢大爷”边月拖着行李箱就进去了,结果刚进去就看见莎莎和鳗鱼在等她
“你们不用训练吗”边月虽然很惊喜但是也怕耽误姐姐们训练
“放心吧,我们是趁着吃早饭的时间出来看看,已经跟教练打过招呼了,怕你再迷路”
感受到姐姐的关心边月好开心“谢谢你们”真的谢谢你们
“走吧,我们先送你去宿舍,昨天刘教练已经找我说过了,他知道我们认识就把你的宿舍分配到了我宿舍的旁边,这样方便我们大家照顾你这个小妹妹呀”
“真的吗,好开心,可以和莎莎姐和鳗鱼姐贴贴”
“走吧”说着鳗鱼就接过边月手里的包
“月月,你这东西怎么这么少啊,是没拿完吗”莎莎开口问了一嘴
“不是的,我一贯习惯轻装上阵,所以把不太重要的东西都寄通城快递了,应该下午就能到了”
“好”三人也不多说,毕竟时间紧张,抓紧时间把边月送到宿舍,简单收拾一下,就把边月送到了办公楼,主打的就是不让孩子一个人,生怕人丢了,边月表示很无奈
“鳗鱼姐,虽然我会迷路但是只是不熟悉的路会迷路,走过一次我就记得了,你们要相信我这个学霸的脑子”
说起这个莎莎和鳗鱼就控制不住自已的嘴角,好吧,她们确实担心她再次迷路
“好好好,我们肯定相信你,你快去报道吧”
三人分开,两个姐姐就赶去训练馆了,而
边月去报道了
此时场馆里大头正在嚎,“莎莎,莎莎呢,肖指,莎莎呢”大头一边摸鱼式热身,一边寻找他的小豆包
“行了,她去接小月了,赶紧踏踏实实热身”
但是大头依旧把肖指的话当耳旁风,肖指刚想训大头的时侯刚巧莎莎回来了,赶紧告状,“莎莎,你管管大头”
一句话就让大头迅速进入热身状态,莎莎一个眼神扫过来,虽然没说什么,但是直接朝大头翻了个白眼也一起加入热身队伍
边月此时也敲响了刘教练的办公室门
“进”边月推门进去
“刘教练,早上好啊”
“早啊,小月,以后就安心留在我们乒乓球队实习,你的工作就是队员外出比赛的时侯你需要跟随一起出战,再遇到外国采访的时侯帮助队员采访翻译,在异国他乡的时侯帮助队员沟通”
“没问题”
“听说,你会画画?”
“是会一点皮毛啦,您看到我给莎莎姐和鳗鱼姐画的画了?”边月瞬间想到了刘教练是从哪知道自已会画画了
“对啊,画的很不错,把莎莎和鳗鱼画的很传神啊,大头画的也不错”刘教练眼珠一转继续说,“你看啊,咱们队里的翻译不是每天都有工作的,平时他们在队里训练的时侯你能不能给咱们运动员画一些宣传画啊”
边月有些不解,宣传画?相机不是更好一点吗,怎么还需要画画,这么想着也就问了出来
“教练,相机不是更方便一些吗”
“相机是更方便一些的,但是咱们内部没有拍摄的专业人员,外请记者会影响运动员的训练,而且尤其是封闭训练的时侯不方便外人进来”
边月明白了,能看他们训练也挺不错的“好的,教练,我可以的”
“行,我就知道你是好孩子,以后除了外出比赛,你每周日交给我一张运动员的画,一定要画出咱们运动员的辛苦与汗水,现在网络舆论很可怕的,让他们多了解一些运动员的生活也好,省的不分青红皂白在网上随意喷人”
“好,您放心,交给我,我保证完成任务”
“行,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去旁边器材室取你需要的就行,以后你的办公室就在一楼那个楼梯旁边,虽然你大部分时间都在训练场,但是办公室还是分给你的”
这速度边月有点傻眼,她真的不是上了贼船吗,算了,事已至此,就这样吧
“那刘教练,我先去准备了,然后直接去训练馆了”
“好,去吧”边月说完就离开了办公室
走在路上边月想着这周应该画个什么样的画呢,要L现运动员的辛苦与汗水,想着想着就到了器材室,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个崭新的画架,先从群像开始吧,想着边月抽了根铅笔一个人艰难的提着画架往训练场走去
边月刚进训练场的时侯并没有引起大家注意,但是她一米六几的小人艰难的搬着画架进来不可避免的引起少部分的人注意,这些人里就有小胖
看着边月艰难的搬画架,小胖赶紧跑过来帮忙,画架被小胖接过去边月才长舒一口气
“小胖哥哥,谢谢啊,你又帮了我”谢的小胖有点不好意思
“你搬这个干嘛”两人说话的空隙已经有人注意到这边了,大家都不约而通的降低声音
“刘教练昨天看到了我送给莎莎姐和鳗鱼姐的画让我过来画你们训练的场景”说着边月凑到小胖的耳边悄悄说,“我怀疑我上了刘教练的贼船了”
其实边月距离小胖还有些距离,但是他们身后的人看不见啊,从他们的角度看就是俩人凑一起了,离的贼近,吃到瓜的众人都默契的放轻了动作
边月还纳闷呢,大家声音咋小了,探头一看,大家都在看她和小胖,众人触及到边月的眼神时纷纷假装自已很忙,一秒钟八百个假动作,瞬间训练馆又恢复刚才的热闹,教练们也没多说什么
“好啦,小胖哥哥不说了,我还得去拿画板”
“好,你去吧”帮边月把画架放好小胖就回去顶着自家教练戏虐的目光继续训练了,脸上表情装的很严肃,心里想的是什么就没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