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莹莹有当娘娘的命吗?
她就等着看这莹莹能不能被接进东宫去做娘娘,谁不知道少主有未婚妻夏妍!
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她不信莹莹可以做东宫里的娘娘!
苏清言对祁渊说,“谢谢少主。”
“伯母,您谢什么。这不都是我惹的麻烦么。委屈了莹莹。”祁渊笑着说,“您把祖父祖母接来伺候就是,莹莹这边有我。”
“您伺候月子吗?”苏清言吃了一惊,嘴巴长的鸡蛋那样大,监国的少主要给她的女儿伺候月子么。
“嗯。”祁渊说,“有什么问题么。”
谢锦哧地一笑,“伺候月子又怎么了,洗鞋洗棉裤买菜做饭除朝中巨鳄,殿下是全能型的。沈夫人您慢慢就知道了,我家少主会的可多了。”
蒋馥莹在屋里悄悄看祁渊和她娘说话,也不知怎么,就有种特想哭的感觉,就像自己的有去处的女人,是被一名负责任的男人惦记着的。
苏清言睇着少主,颇为客气道:“您会伺候月子吗?”
“不会。”祁渊诚实道,“您可以教教我。”
苏清言对女儿对老人都是尽心的,也都多半亲历亲为,那边既然要她接老人来,这边苏清言就很仔细的交代这位曾经的准女婿,“产妇多睡,多喝汤,多吃,别受凉,别动气,主要是夜里孩子吃奶起夜,一会儿一次,孩子哭了得抱着哄,这些得有人来帮她,不然月子就做的稀烂,外三个丫鬟给你帮手的。”
祁渊一一记下了。
沈江云小声和媛媛说:“大姐好福气哦。太子还会照顾人呢。”
媛媛说,“赵术哥哥对你不是也很好吗,经常来门外偷看你。”
“你这小家伙。你懂什么。赵术他娘可不是善茬,我可不嫁恶婆婆的人家。你看大姐那位前任婆婆多么的恶毒。”
沈江云压低嗓子,但还是从祁渊脸上看见颇浓的醋味,提一下大姐的前任婆婆都不愿意哟。
祁渊进入蒋馥莹卧房前,向谢锦交代了几件事,其中一件是关于皇帝要求的腊月月底庆功宴,他让谢锦以过年举家团圆,官员需要走亲串友为由,将庆功宴推后半月安排在元宵节正月十五,今上修仙繁忙,好似有所突破,也想多修炼一下取得更大进益,庆功宴事宜叫祁渊安排,庆功宴那天今上应该还在凡间。
祁渊随即掀帘进屋。
蒋馥莹在喂奶,祁渊走了过来,蒋馥莹侧了侧身,很久不见他,又没有肌肤之亲,她给他看到哺乳小孩,很是不好意思,也放不开。
她放不开,把身子侧了又侧,祁渊也颇为拘谨,毕竟很久没见,两个人就很生分,气氛又颇为暧昧。
祁渊解开了披风系带,将披风取下挂在衣架,随即洗了手,拿手巾擦了手,过来蒋馥莹身边,捏起她的下颌,使她抬起面颊看进他的眼底,“刚才在抹眼泪呢?抱着孩子,背脊也挺的那样直。”
蒋馥莹幽幽的看着他,原以为经历一遭战场洗礼,回来成了独立的女人,哪知在知根知底的他面前,还是露怯。被这样一问,她又仿佛成了那位爱哭哭啼啼等他救助的小女子。
她见小满吃的差不多了,便将衣衫放下,祁渊瞥见了诱人的浑圆轮廓也没说什么,能说什么。
他看了她许久,将她下颌放开,“有我呢。放心吧。”
“你没走吗?”蒋馥莹素日被母亲亲自照拂,那边祖父祖母母亲顾及不到,媛媛也放羊,她感到很不是滋味,觉得很麻烦娘亲,良心上不安,祁渊一句‘有我呢’,她眼眶一酸,安心的感觉使她吁了口气。
“你这样我怎么走得掉?”
“没事。”
“你出了月子我再走。”祁渊沉声说,“在你家陪你们娘俩过年。”
“豫东的事情怎么办,薛崇仁如果打仗伤及老百姓怎么办?”蒋馥莹下意识觉得让少主伺候月子自己很有些不顾大局,被人知道,又说她祸乱东宫,“朝里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