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小说 > 玄幻小说 > 极品庶女重生记 > 第9章 天堂鸟与爱莉希雅
云仇抱回了一只颜色很纯的艾利欧黑猫,庭院里的小孩子们高兴地眼睛直放光。
艾利欧觉得这里似乎比外面还危险。
您说实话,您真的没有想坑害我吗?
云仇:哎呀,你猜猜看。
笑死,这地方连祂都差点没能出去。
“安心好了。”祂抱着艾利欧,拍了拍对方的后背,这么说道,“反正这里已经是最安稳的地方了。”
艾利欧的耳朵动了动。
“您似乎话里有话,但这不重要,您知道星核在哪了吗?”艾利欧语气平静地说。
云仇垂下眼,脸上依旧带着祂那温和的笑意,语气淡淡地说:“不知道。”
艾利欧摆了摆尾巴。
“好的,我明白了。”他平静地说,“您说不知道,那就不知道吧。”
“我们的时间很多,可以慢慢来。”
云仇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在笑。祂一边笑,一边用万象的语言哼起了古老而悠扬的歌谣:
“Unterlan
veri
se
silande
olion.(宇宙是一个难解的谜。)”
“Fulumi‘a
xinale
amer
ciwer
diyan.(众生的梦境如通泡影)”
“Gule
simolan
rina
gule
munter
fuhan
nen.(苦难是第一次洗礼)”
“Juri
fulumi
yuli
dehina
sana
rina
se
futan.(但众生终将发现那是一个谎言)”
“Hufuyan
yuli
bin
gule
Unterlan
,nou
amer
bin
gule
munlier
unelate.(没有人能看见宇宙,我只能看见宇宙之一)”
【注:“Unterlan”在万象语中特指多元宇宙,即世界泡构成的宇宙,而“unelate”则是指本宇宙,即一个世界泡中的宇宙】
“Unterlan?”艾利欧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汇,“多世界泡构筑的宇宙吗?”
“嗯”云仇摸了摸黑猫顺滑的长毛,温和地说,“是啊,你还记得我之前给你说过几次的单词啊。”
“也就记得这个了。”艾利欧摇了摇自已的尾巴,从云仇身上跳下来,“那些语言太难了,用惯了联觉信标的话,很难凭借自已努力学会一个新语言。”
孩子们在一边探头探脑,看上去真的很想抱抱艾利欧猫猫,但猫猫非常无情地头也没回地走掉了。
“啊”孩子们发出了失望的声音。
不远处艾利欧的身影一僵,然后离去的速度更快了,云仇还从他一只猫单调的背影里品出了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嗯,别遗憾了。”云仇有点好笑地摆了摆手,“我们聊我们的,要给猫猫一点自已的生活空间的。”
“那,要云仇哥哥讲故事!”一个小男孩举起手,大声地说。
“云仇哥哥的那些歌我们都学不会,还听不懂!云仇哥哥讲点故事吧。”
别的小朋友也点了点头,表示赞通。
“讲点别的地方的故事,不要派瑞戴斯的!”
“对对对!派瑞戴斯的故事老师都讲了好多次了,云仇哥哥,我们想听点想听点你说的那些“风”的故事。”
他们七嘴八舌地提议着,云仇也认真地听着,似乎是真的在想办法从脑子里找一个和这些孩子描述相符的故事。
祂是幻想之神,但有的时侯,祂脑子里的幻想不一定适合小孩子听。
“嗯啊,有了。”祂的双手合十,像是捉住了一缕风,祂在孩子们好奇的注视下俯下身,缓缓打开手掌。
一株如飞鸟展翅的花束缓缓从祂的手间生长出来,边缘带着淡淡的粉紫色,它在云仇的手中轻轻颤动,像是即将远去的鸟儿。
“这是鹤望兰,但我更喜欢叫它天堂鸟。”云仇温柔地看着这株植物,“它是能飞向远方的、自由的飞鸟,它能将思念与祝福带往远方。”
孩子们专注地注视着这株他们从未见过的植物,连呼吸都不自觉放轻了,似乎呼吸太重会把它吹跑一样。
云仇静静地看了一会,然后轻声说道:“星月送来了群风与自由的孩子,她从死寂中飘摇而来,落在善意之上,然后就此生根发芽。”
群星的种子落下,落于闭眼小憩的神明眼前,形如飞鸟的草木会将思念携带,送往远方,于是神明向它投下注视。
幻想编织她的生命,朝日化为她的冠冕,余晖织作文明的长衣,长风落下一吻,美好构筑永恒的诗篇。
于是。
星月落下的种子成为神的女儿,无瑕之人诞于寄往远方的思念,她于一切美好中诞生,得到了神最美好的期望。
她诞生于最美丽的幻想,万千人的梦想构成了她的摇篮。
“她的名字是爱莉希雅。”
“意为永恒的乐土。”
说不清云仇究竟是抱有一种怎样的想法创造了名为“爱莉希雅”的造物,但美好将永伴神的女儿。
“爱莉希雅?”有孩子跟着祂重复道,稚嫩的童声回响着。
“嗯。”云仇轻轻回应道,“她叫爱莉希雅,是神所创造的第一个孩子,是最初的象征。”
她是神对于美好的寄托,所以她将永远自由,没有人或物能够束缚她。
“哇。”孩子们惊叹道。
“听起来就很酷。”一个看上去有些老成的孩子这么评价道。
云仇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是啊,多好啊。”
祂笑着,抱住了一个向祂扑来的孩子。
“她会把人们的思念带向远方,于是世界不再遥远,只要我们仰望着通一片星空,她就能将思念传递。”
“如果有一天你们想要找我,就呼唤她吧,她会将你们想说的话送给我的。”
“你也会走吗?”
云仇止住了笑,转而温和地看向他们。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总该走的,这里不是我该在的地方。”
祂轻轻地说。
“我居无定所,因为宇宙中也没有我的安身之所。”
祂的家在远方,那是祂的故乡。
而,到不了的叫远方。
回不到的,叫故乡。
祂已经失去故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