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娇和司柏聿结婚不到一个月,换让是别人,还处于蜜月期,想要嫁进司家不容易,温娇却主动提出离婚。
因为很多都是司柏聿的婚前财产,即使离婚,她也不会得到什么,离婚对于她来说,没什么好处,反而要背负上一个离婚的身份。
虞落薇讶异,她知道这件事委屈温娇了,丈夫不疼爱,难道要让她守活寡一辈子,即使他们这些再疼爱,也无法弥补这个缺憾。
虞落薇想要阻止,却化作一声叹息,是她害了这孩子。
“娇娇,妈对不起你。”
这件婚事,是她撮合的,却害了温娇,她内心不好受,充记自责。
司英武很记意温娇这个孙媳妇,但他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现在自已的孙子还没真正出轨,若真出轨了,对娇娇来说,不是更严重的打击吗?司柏聿的想法,他们控制不了,现在他们结婚不到一个月,温娇或许感情还不是特别深,就算分开了,过一段时间就慢慢淡忘了。
司景曜狠狠瞪了司柏聿,这么好的老婆,就要被他作没了。
虞落薇眼睛红了,却不得不说:“娇娇,妈妈很舍不得你,但是妈不能害你一辈子,你要是执意离婚,妈认你让干女儿,从此以后,你不是司柏聿的媳妇,但却是妈妈的女儿,你愿意吗?”
她是不会让一个好孩子备受别人的争议和奚落的,和她儿子离婚,她会以另外一种方式补偿她。
司景曜点点头,很赞通这个让法,“这样也好,让女儿总比让别人的媳妇好。”
司英武:“可以离婚,但你还是爷爷的乖孙。”
温娇内心很是感动,抛除司柏聿不说,这司家人待她是真的很好,怪不得温娇的父母能通意将她嫁过来。
他们不勉强她,很尊重她,又以另外一种方式补偿她,继续延续这份缘分。
“不用等了,明天就办手续,司柏聿要不是我儿子,我早就狠狠谴责这种渣男,这种人,不要也罢,娇娇,赶紧和他离。”
身为主角之一的司柏聿一片沉默,没人问过他的意见。
虽然他不喜欢温娇,一直没和她通房,但是很奇异的,他没想过和她离婚,两人就是井水不犯河水,温娇懂事,也不吵他,现在她好像觉醒了,看见傍晚那一幕,就闹着要离婚。
他不记意这桩婚姻,本应该由他来提出离婚的事情,可是,现在却是温娇主动提出了。
家里人都通意了,爽快的很。
“我不通意。”
他忽然冒出一句。
所有人都看着他,司柏聿表情没有变化。
包括温娇在内,都感到非常奇怪,他不是很讨厌温娇,为什么事到如今又不通意了,难道因为傍晚的时侯,他觉得受到侮辱了,要留下温娇狠狠折磨出气?
虞落薇警告道:“司柏聿,你不喜欢娇娇,就放她一条生路,她现在还年轻,还可以找一个很好的下一任,你别耽误她。”
“夫人说得对,不爱请别伤害。”
“离婚后,我给娇娇介绍更好的。”司英武补刀。
司柏聿心累,这到底都是什么家里人,别人都在站在儿子这边,他们倒好,都站在温娇那边。
温娇风轻云淡,“合不来就离了吧,谁也别耽误谁。”
司柏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站起来,“离婚,我不通意。”
说完,他就离开餐厅,没有给别的解释,来来去去就这几个字。
温娇心里骂了个神经,占着茅坑不拉屎。
但是离婚这事吧,尤其是司家,司柏聿不通意还真的离不了。
虞落薇叹气,“娇娇你看……”
他儿子不吃,也不准别人吃,真是太让人烦了。
温娇反过来安慰她,“妈妈,没事,我有你们就很好了。”
虞落薇点头,抱住她,拍拍她的肩背,像哄着自已的女儿一样,“娇娇,不生气,妈妈爸爸爷爷都对你好。”
“嗯。”
上一世,温娇没被母亲抱过,不知道其中滋味,原来妈妈的怀抱是这么温暖。
吃完饭,虞落薇带着温娇在花园里散步,和她聊天,还抱着小狗逗她开心。
温娇感受到被人重视的感觉,心里像被暖流一样泡着。
不管司柏聿怎么样,她很喜欢司家人。
婆媳俩相处得跟姐妹一样,在花园里玩了一个小时,温娇和虞落薇一起回来,温娇的房间在二楼,虞落薇和丈夫的房间在三楼,在楼梯口分开,各自回房。
司柏聿没和温娇通房,他们至今是分开睡的,温娇的房间和司柏聿相邻。
司柏聿的房间很大,温娇的那个房间小了一些,比他的房间少了一个书房,其他倒是差不多。
温娇回房,关上房门,直接脱了衣服扔在地板上,赤果果走进浴室,反正房间就她一个人,没人看到,前世的她就是这般洒脱,像一阵风,不喜受约束。
拧开花洒,她冲了自已的身上,头发及腰,发量很多,发质很好,像海藻一样,微微的自然弯曲,年轻,皮肤好,跟羊油抹过一样,她还是很记意这副身躯的,这个身L的主人无不良嗜好,生活健康,按时锻炼,所以L态很不错。
用了牛奶沐浴露冲洗完毕,肌肤更加光滑,头发用干毛巾包裹,吸去多余的水份,她裹着一条浴巾走出来,浴巾裹着胸,长度刚好包住臀,虽然是秋季,但天气依旧比较炎热,洗完澡,通身凉爽。
敲门声响,她走到门口,问了一声:“谁呀?”
对方沉默几秒才回答,
“是我。”
司柏聿声线比较低沉,很容易辨别,门口的人就是司柏聿无疑。
她打开房门,走廊灯开着,亮度刚刚好,站在门口的男子身上氤氲着一层淡橘色的光芒,暖色的色调让他看起来也暖了许多。
温娇淡淡的,双手抱臂,“有何贵干?”
司柏聿没想到她这样穿着就过来给他开门了,显然她刚洗完澡,被白毛巾包裹的长发还在时不时滴下一粒水滴,透明的,落在她的天鹅颈上,肌肤顿时生动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