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阁内,温儒卿带着几个随从闯进了明月阁,只上二楼。
“温公子,这是做什么?”王妈妈拦着温儒卿问道,这几日温儒卿也是明月阁的常客,出手大方,为人也彬彬有礼,姑娘们对他甚是有好感。
“王妈妈,听说明月阁有个叫温言的姑娘,那是在下的舍妹,实不相瞒,在下来京城就是要将舍妹接回去,得罪了。”说着一挥手几个随从便不顾王妈妈的阻拦,冲上了二楼。
这重公子可是吩咐过,务必要护温姑娘周全,王妈妈见温儒卿直接抢人,袖子一捋,腰一掐,吼道,“来啊,有人擅闯明月阁,给我拦下!”
说着从二楼上面出来几个大汉,堵在了温儒卿的面前,温儒卿后退一步,折扇一开,几个随从便冲了上去,这几个随从不是普通的家奴,而是训练有素的打手,几个护院大汉根本不是其对手,几招下来,护院的大汉们全部被打到在地,一个个捂着肚子哀嚎着,温儒卿一盏茶未喝完,只见随从们冲进了温言的房间,将正要逃跑的温言逮了个正着,架着温言下了楼。
一旁的王妈妈眼看着自己拦不住了温儒卿,又担心硬碰硬下去自己会吃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温言被逮了出来了。
温言看见温润如玉的温儒卿,不知为何,心里只冒冷气,原主的记忆里,这个温儒卿非常不好惹,外表看起来风度翩翩,温润如玉,其实心狠手辣,是个十足的笑面虎。
温儒卿放下手中的茶杯,一双桃花眸看向温言,笑道,“妹妹,你可是真会躲,知不知道,因为你的胡闹,家里乱成了一团,母亲都被你气病了,还不快随我回家,免得让母亲担心。”说着便要拉温言的手,温言本能的躲开,对上温儒卿有些阴鸷的眸子,壮着胆子,说道,“我不回去,我不要嫁给那个老头子......”
“胡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容你胡来!”温儒卿打算不再跟温言废话,直接将三千两银票放在桌子上,说道,“多谢明月阁这段时间对舍妹的照顾。”说着看也不看王妈妈一眼,便让随从押着温言走。
还未走出明月阁,押着温言的两个随从手臂各受暗器一枚,吃痛地放开了温言,只见一个玄衣男子从天而降,挡在了温儒卿的面前。
“温公子,这么大摇大摆的在明月阁带走明月阁的人,恐怕不妥吧。”轻云手持软鞭,对上温儒卿的眸子,“我家公子可是很喜欢温姑娘,您这么不声不响地带走温姑娘,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时间紧急,在下也是实属无奈,改日在下一定登门谢罪。”
“不必了。”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了,叶浮珣手持一把玉扇,身穿一身月白色的锦袍,嘴含三分笑地走了进来,她虽然矮温儒卿一头,但一点也不输阵势。
叶浮珣直接掠过温儒卿,还未走到温言面前,便被两个随从给挡住了去路,叶浮珣眸子一沉,只听见温儒卿低声喝道,“放肆!不得无礼。”那个随从听其言,便低头让开。
“放心。”叶浮珣深深地看了温言一眼,见其并未受伤,才松了一口气,看着被砸的明月阁,明显动了怒,转身看向温儒卿,厉声问道,“温兄这是何意?是我明月阁招待不周吗?”
温儒卿一直在查叶浮珣的身份,可是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到蛛丝马迹,所以对叶浮珣他不敢轻易得罪。
“公子,误会了,舍妹贪玩胡闹,跑到了明月阁,还劳烦公子照顾那么长时间,不瞒公子,这次在下来京城就是为了寻舍妹的,家母因舍妹出走,担心成疾,所以在下才着急想把舍妹带回去,免得让家母担心。”
叶浮珣捞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温言站在其身后,看向温儒卿,笑道,“本公子可不管阿言是谁家的人,现在,本公子只知道,她是本公子的人,温兄若是要强硬抢人,这可就要说道说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