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小说 > 玄幻小说 > 新朝涌动 > 第2章 巫妖之祸
秋天总是农业收割的时节,往往这个季节时洛阳皇城的洛城门是最忙碌和热闹的,商贾小贩和秋收后的农民们都会从洛城们进出皇城进行交易和贩卖,总是一副繁华的景象。
兴历四年的秋天却有些有所不通,皇城没有了前些年秋天时的热闹和喧嚣,洛城门空荡荡的,只有十几个士兵把守在城门外。
而本该进出皇城的商贾小贩和农民都聚集在城门外十几米的位置,只因城墙上悬挂着的“洛城门”的牌匾下还悬挂着一个“不祥之物”。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那牌匾上挂的是什么东西啊?”一个老眼昏花的老挑夫放下重物,抬头瞧着城头,自言自语道。
“是用红绳拽着的,好像是一个娃娃木偶,那个娃偶好像还戴着一个玉佩之类的东西。”一个身穿布衣的青壮年用又手遮住额头,仔细向上端详后说道。
“甭说那娃娃木偶带的是真玉佩还是假玉佩,就冲那挂玩偶的红绳,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估计是一个对别人诅咒的物件,不祥啊。洛阳城这段日子怕是不太平了。”
一个神婆装扮的老太太用手指着那娃娃玩偶,信誓旦旦地说。
随着城门外众人激烈的讨论,诡异的气氛愈发浓烈,人群也不断开始骚动。
“肃静!肃静!”城内走出一个身穿重甲的骑兵带领几十号士兵走出了城门,在洛城门前停下了。
“我是洛城门的城门校尉,赵为。”说完便向门外民众行了礼。
“皇上下旨,今日皇城禁行。外人不得自由进出皇城,城门外禁止逗留!”赵子为说完便快速从腰间拔出剑向前方用力一甩,剑便插在了地里。
后方士兵立马冲向人群,将聚集的民众赶走了。
赵为一伸右手,示意身边士兵捡回剑。一个高个子士兵抢先拔出插在地里的剑,双手奉上给了赵为。
在赵为收起剑后,高个子士兵凑近赵为悄咪咪地问道:“校尉,你说这到底是谁干的?又是想陷害谁?”
赵为扭过头去白了高个子士兵一眼,示意他再凑近一点,待高个子士兵凑到赵为跟前,赵为用尽全力扇了他一巴掌,因用力过猛导致高个子士兵摔倒在了地上。
高个子士兵用手捂住脸,一脸委屈的样子。赵为指着高个子士兵怒骂道:“狗奴才,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还有,不该你管的不要管,你就是一个马前卒,小心我当众砍了你!来人哪,把这个蠢货拖进去,杖打三十军棍!”
高个子士兵被拖了进去,随后城外所有士兵回城,将城门紧闭。
赵为独自走到洛城城头,环顾四周,确认四下无人后便取下了挂在城头牌匾上的娃娃木偶,将木偶放入自已随身携带的木盒当中。
一路隐蔽地循着先前卫公公所指示的路到了皇帝寝宫——未央宫。
指路的卫公公早在未央宫东门等侯多时了,见到赵为拿着装着娃娃木偶的木盒,先环顾了一下四周,见四下无人便小步向赵为走去,接过木盒,小声地对赵为说:“实在是麻烦赵校尉了,主要是陛下日理万机,不便出面处理。”
“卫公公言重了,我等臣子受皇上器重,自然应当不惜一切代价为陛下效力。”赵为说完便拱手行礼,自行离开了。
赵为刚走到一半便被卫公公叫回,公公凑到赵为耳边小声说道:“还有一件事需要校尉费心,陛下不想让这件事闹的太大,所以麻烦校尉嘱咐一下守城门的士兵,如果听到有人在周围讨论这件事,格杀勿论!”
赵为心领神会地看了卫公公一眼便离开了,卫公公也记意地进入了未央宫。
卫公公从南司马门进入,在端门和金马门遇到两处禁军的盘问和检查,由于皇帝事先嘱咐过,卫公公很快便来到了宫中的椒房殿。
进入殿中后,卫公公在与皇帝只有一层朱砂间隔的地方停下了。卫公公下身跪拜,上身微微向前弯曲,双手捧着木盒向前伸曲。
“陛下,您要的东西。”
“放着吧,你可以走了。”皇上说完便打发卫公公走了。
确定卫公公离开后,兴缙皇帝起身捡起地上的木盒,打开后看到了如流言所说的那样的娃娃木偶,可令兴缙感到意外的却是木偶所戴的玉佩…………
时间很快到了傍晚,皇城内一片寂静,可唯独太子兴御的东宫依然闪烁着微弱的烛光。
太子兴御在微弱的光照下翻箱倒柜地寻找某样物件,嘴里还时不时地念叨着“去哪里了,去哪里了?不会真的是我的玉佩吧。”
一阵思索之后,兴御索性停止了寻找,直接猛地瘫坐在了地上,双手疯狂地挠头。
“不行,我不可以什么都不让,还有希望,还有希望,赶紧,赶紧!”自言自语后,兴御立马站起身开始研墨写信,来不急润笔便把毛笔头放进嘴巴里湿润。
写完信后太子便急匆匆地在鸟笼中取出一只鸽子,把信寄在鸽子腿上便到窗口放飞了。
完事后兴御回到床上,心脏的剧烈跳动久久不能平复。这是他自从被封为太子后第一次失眠,他想赶紧入睡但脑子里总是有父皇责骂他的画面,这个夜晚对他来说很漫长,他也预感到这个夜晚是风暴来临前,最后的宁静了。
而另一边的太尉府上便收到了信,府里卫士将信送到了刚准备入睡的太尉江沛远手上,太尉看完后便立马将信件放到了烛火上烧毁。
怀胎七月在床的温玉林疑惑的问道:“相公为何把信件烧毁?”
江沛远回到床上双手抓着温玉林的手说:“夫人,有些事你不知道便可以保你平安,你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了,不可出什么岔子!”
温玉林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便与江沛远入睡了。
整个皇城的人似乎对明天都有不祥的预感。